“我这是健康的小麦色。”孟泽谦据理力争。
诚然,他这半年是晒黑了些。
因为在街头卖画被罗玉小姐发掘后,他常常出海。
大海、天空、火山……
孟泽谦画的大自然都有一种自然而然的沉静感。
既生动又神秘。
“我今晚要参加一个晚宴,明天请你吃饭。”
分别时,孟泽谦对小陈警官说。
“好。”小陈警官充满欣慰。
原来时间是最好的良药,不过数月,孟泽谦已经脱胎换骨。
不过现在应该叫他——大画家沈星洲。
……
文华东方酒店。
司玄语是受合作伙伴邀请参加这场所谓艺术界新秀的接风洗尘会的。
只是,当她和这场宴会的主人公四目相对时。
手中的香槟蓦然坠地,四分五裂。
司玄语以为眼前出现了幻觉。
“泽谦?”她一瞬都不敢眨眼地望着孟泽谦的侧脸。
罗玉小姐注意到视线:“星洲,你认识?”
她示意孟泽谦看向司玄语。
“不认识。”孟泽谦蹙着眉把司玄语从头打量到尾,漠然回答。
司玄语下意识想上前,但又生生克制。
“我是司玄语,你是孟泽谦,怎么会不认识呢?”
孟泽谦抬了抬下巴,矜贵又倨傲。
“这位小姐,你认错人了,我免贵姓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