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室一直是顾临川的禁地,从不允许我踏足。
我以为这里面藏着什么重要物件呢。
原来只是数千张乔星琪的画像。
我以为这门的密码有多复杂呢。
原来只是乔星琪的生日而已。
我走进画室,绕着房间走了一圈。
这才知道,原来从乔星琪上学的时候,顾临川就认识了她。
只是那时候顾临川的画功还略显青涩。
不像现在,他画笔下的乔星琪已经栩栩如生了。
我一一看完所有画像,才走向顾临川的画台。
那上面摞着很多粉色信封。
我随意打开一封,顾临川蓬勃的爱意扑面而来。
他的爱热烈得我鼻子一酸,眼泪不停地流。
字字句句都是他对乔星琪的爱。
我失力地瘫坐下去,一封接着一封地读。
到最后,我的眼泪已经流干。
可心口像是被生剜了一块,血淋淋的痛。
当我看完所有信,太阳已经升起。
我收拾好这里的残局,锁好了门,预定了一周后的流产手术。
孩子一落地,
顾临川,我们就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