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串的珍珠耳环,每颗珍珠之间用砖石镶嵌连缀而成,价值不菲。
周淮青低头在附近找了一圈,没有看到另一只,耳环如果说是正常掉落,按理说,佩戴者第一时间不可能发现不了。
周淮青将耳环拿在手中,四处观望。
祁公馆并不大。
最后将视线停留在一楼外围的杂物间。
祁敏下楼的时候,江臣拽着她的手腕来到角落处,开门见山的质问她,“祁睿把温黎带到哪里去了?”
他没有周淮青那么好的耐心,也不喜欢弯弯绕绕。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祁敏想要挣脱离开,江臣始终用力禁锢着她的手腕处,“听不懂吗?”
感觉下一秒就能直接把她的手腕给直接拧断。
祁敏皱着眉头轻言,“江臣,你放手,你弄疼我了。”
江臣挑眉反讽,“能有多疼?”
祁敏的额间布了一层薄薄的密汗,沈遇之连忙在旁开口劝阻,“江臣,你别冲动。”
真的把事情闹大也不好,还是先抓紧时间找人才是。
江臣松开手,出声警告她,“祁敏,收起你下三滥的那一套,你最好不知情,如果温黎在你家出了事情,我不会放过你。”
祁敏不屑一词,“江臣,你现在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温黎不见了,你冲我发什么脾气,跟我能有什么关系,她那么大个人,有手有脚,不见了你去找啊,祁公馆就这么点大,我能对她做什么。”
她又说,“刚才淮青哥楼上、楼下各个房间都已经检查了个遍,什么都没有,你要还是不相信,可以自己再去看一遍。”
振振有词的样子,好像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她的确不知情,和她没有半分关系
江臣对她的话是一点都不信,“你自己的弟弟自己清楚,他现在人呢?”
祁敏依旧表示,“我说了我不知道。”
江臣是在威胁她,“你非要把事情闹大是不是?”
他们说话的动静声太大,引起了周围人的旁观和窃窃私语。
祁老这个时候由人搀扶,从楼上的书房里面走出来,柱着拐杖站在楼梯的拐角处,“吵什么?”
看起来不怒自威的样子。
转头看了眼祁敏和江臣,面色稍稍和缓了些,“敏敏,你们两个私下里是有什么说不清的事情,非要在爷爷的寿宴上拌嘴。”
祁敏神色自若的往耳后拂了拂头发,解释说,“爷爷,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刚才淮青哥说他的东西找不到了,我们正在帮他找。”
祁老柱着拐杖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东西找不到了?是什么要紧的东西?值得你们一群人慌里慌张,闹得不安生。”
沈遇之开始打圆场,想把事情先含糊过去,“许是淮青哥不小心,没注意丢在哪里了。”
祁老变了脸色,“这话可要说说清楚,没得让人以为我们祁家待客不周到,难不成偌大的祁公馆还能糟了贼。”
沈遇之心里犯怵,没在开口说话。
江臣却不惯着这个老头,“就怕是家贼难防。”
祁老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江臣,“那你们找了一圈,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