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最后一句,他没再看陈姝月的表情,转身就走。
沈岸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从训练馆里出去了。
他很怕在什么时候,沈父就突然出现强制要把他捆回家,便径直去了火车站。
到了售票口,坐在候车室的椅子上,沈岸在短暂的头脑发热之后,又有些茫然。
除了击剑,他可以说是一窍不通。
自己又可以去什么地方呢?
墙边,一个大叔正在贴海报,看见“击剑队招新”的字样,沈岸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大叔,这是那儿的击剑队啊?”
大叔回头看他一眼,手上动作没停:“嗐,隔壁榆阳省新组了个击剑队,那声势浩大的,招生广告都贴到我们这儿来了。”
榆阳省对沈岸来说并不陌生,那是沈母的老家。
当时沈母也是因为榆阳省没有击剑队,才跑来河定省,遇上了沈父。
沈岸心中一颤。
“谢谢叔。”他道了谢就往售票口去了。
二十分钟后,沈岸义无反顾地登上了去往榆阳省的火车。
……
两个月后,河定省击剑队省队训练场。
陈宇桥终于进了省队,他觉得一切万事大吉,成天在陈姝月身边晃。
可女人总是盯着一个地方沉思,陈宇桥问她:“陈前辈,你怎么了?”
这时,陈姝月才回神,摇摇头说:“没什么。”
这是沈岸失踪的第二个月了,还没找到人。
他失踪的头几天,队里都以为他是回家了,而沈家人也没觉得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