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露深重。
娇花颤。
云雨交加。
风露渐变。
婉转莺啼,一曲了却又来一曲,久久不歇。
……
门外值守的丫头们已经习惯如此唱曲。
一个托腮望灯火。
一个拿针绣花朵。
架不住,一张张小脸红得要滴血!
玲珑咬牙:“好个不要脸的流氓!”
怡然轻啐:“真真是狂徒!”
……
尝遍滋味的男人生生素了两个月,自是极尽疯狂。
窗外夏虫一声接一声的长鸣,没得扰人,倒像是在给狂风助威,催得海绵一浪更比一浪高,汹涌更迭。
待到狂浪渐歇,已是两个时辰后。
林浓身酥腰软,落在男人怀里,是半点力气也无。
眼角迷红,缀着泪。
可怜不已。
两人的心跳抵在一处,疯狂跳跃撞击。
碰碰碰。
一时间,还停不下来。
萧承宴为能征服她的感官、让她哭泣求饶,而感到自得。
小女人不管在任何方面,总能满足他的欲望以及大男子尊严。
按着她,又吻了好一阵。
虽然有了许多女人,身段比她更好的也不是没有,但最能与他契合的、让他最喜欢的只有林浓!
素着的几个月里,也不是没有想要人伺候的时候,但每次一想到与她欢好时的场景和滋味,哪怕有两次已经箭在弦上,也会立马失了兴致。
又是好一会子缠绵,才松开了她。
下了床,神清气爽的声音喊了“热水”。
外头候着的立马都进来了。
抬水、换被、拿衣裳,井然有序。
但人进了净房。
便又错了秩序。
好容易收拾完。
回到寝殿。
林浓感觉腰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腿也在打颤。
站在床沿,恨恨瞪着偌大的床铺,第一次感到这地儿简直是刑部大狱,是要折人腰的!
“铺两条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