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娃都恨不得不去吃饭,但是贵族的教养不允许。
用午膳的时候,贵妇那桌其乐融融,孩子这桌绞尽脑汁。
下午都自动自觉的回到了院子了,几个孩子开始从头复盘剧情和细节,重新按角色演绎场景。
未时刚过,孩子们还在苦思复盘,沈槐在旁边看书,
香竹急匆匆来喊:
“小大夫,夫人请你立时过去一下!”
拉着沈槐就急急忙忙的走了,沈槐估计有事情找她,赶忙跟着小跑着去了。
直接跑出了二门往正厅里去了,路过偏厅时贵妇闺蜜和两个老夫人在里头。
直接到了正厅,只见正厅里站了十来个人。
除了两个老泰山和贵妇,都穿着一身粗布棉衣风尘仆仆的,腰间都有兵器。
料想是贵妇说的侯爷,和军中的将军们了。
“小大夫来了!”
香竹边走边通报。
“赶紧来!”
贵妇急促的说道。
只见,一个约莫十八左右年纪的男子,坐在堂屋的椅子上,唇色有些白极力隐忍着。
旁边站着的十来个人,都关切的注视着。
一个约莫二十六七的年轻男子,满脸严肃又刚毅半蹲在旁边,摁着那个坐着的青年的腹部。
“阿韵,你让香竹找个娃娃来干甚?”
“侯爷,这孩子是个大夫,喊她来给小叔治疗。”
“胡闹,融川这是刀伤,这小娃娃能治刀伤?”
沈槐一听,心里翻了个白眼:
不好意思,老娘还真会!
乡下人很容易被农具伤到,大多都很严重才来看,或者有的都拖到有点化脓了才知道来看。
沈槐:贵妇小姐姐,看姐姐我怎么给你把脸面挣回来
乡下人受了伤不看,不是他们没有医学常识。
而是尽量自己先长长看,万一好了就不用花钱看大夫了,每一个钱都是庄稼人的血汗钱。
“会不会
您看我治一下,不就知道了?”
沈槐白眼偷偷翻完,立马接话道。
“烦请列位都让一让光,侯爷烦请您给这位病人找个地方平躺。
夫人,找些烈酒,越烈越好,再拿干净的棉布条、剪刀,拿一个火烛。
把昨天拿给您的,跟您字是一对的那个香囊拿过来。”
立马有人,把另外一个偏厅耳房的临窗大炕,收拾出来,那个青年人要站起来走过去。
“不要动!”
沈槐急忙出声制止,
“麻烦各位把病人抬过去,尽量轻一些,慢慢放到炕上平躺着”
等众人把青年安置好,沈槐让把摁住伤口的手拿开,先看看有没有化脓,印出来的是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