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也许一直到现在这个时刻。
他才能够感受得出来,一个女子在深闺之中好好的养着,识大体,明事理。
是多么的让人身心舒畅的一件事。
闻夜松和纪长安沟通起来,比起与双青曼沟通更为顺遂。
他想起每一次与纪长安说话时。
纪长安都能安安静静的听他把话说完。
有一些话不必闻夜松多费口舌。
甚至将事理反反复复的陈述,只为了讲清楚让对方弄明白,他所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甚至也许说一遍两遍的,对方还不太明白,还得闻夜松阐述很多遍。
他每次对双青曼就有这样的一种感觉。
之前为了让双青曼答应,把欢欢和喜喜过继到纪长安的名下。
闻夜松没有少费他的口舌。
但是现如今,闻夜松断了一只手,那一种火烧火燎的疼痛从他的断手,一直传遍了他的全身。
他没有那个多余的力气,给双青曼反反复复的解释。
甚至不能够再像以前那样,为了让双青曼同意,把她压在床上一边动作,一边讲述自已要做的事情。
看着双青曼还是顽固不化。
闻夜松心头涌现出一丝不耐烦与烦躁。
他觉得双青曼果真是一个青楼女子,没读过多少书,没受过多少礼仪教化。
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做他的妻。
她为他生了一对儿女,其实多多少少是一个麻烦。
欢欢和喜喜生出来,闻夜松没有多欢喜,但是也没有过于抗拒与讨厌。
也是一直到现在,闻夜松才将内心的那一点烦躁翻涌出来。
觉得这对儿女,的的确确给他带来了很多不必要的烦恼。
当初他是怎么想的呢?
也许是年轻气盛,也许因为见识的浅薄,从来没有见过女人投怀送抱。
总之事情已经发生了,闻夜松在床上也被双青曼伺候的很好。
他就算是追悔莫及,也没办法让时光倒流。
双青曼通红着眼睛哭着跑了。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给闻夜松,去纪大管家的家里请那个道士。
闻夜松疼的睡都睡不好,他看向自已的屋里,忍不住大吼一声,
“人都死到哪里去了?”
闻家现如今怎么如此没有规矩?
这一个两个的都不是让人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