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心。”
从任平生一步一句话的混进讨论圈,还和几人聊起来的时候,剑非道就觉得会出事,讨论时突然混进一个陌生人,不管混进来的人是什么身份,被现的一瞬间都会被吓到。
“不用这么大反应吧,吾长的很吓人?”
随着樵夫的惊叫,原本围在一起的人都在一瞬间散开,任平生的周围一下子空出来了。
“或许,是行者的形象比较吓普通人。”
比如白之类的。
“……你这话有点耳熟啊。”
任平生感觉剑非道的话好像在哪里听过。
虽然把人吓了一跳,但比起天上掉下来的人头和挂在扁担上的无头尸体,两人的形象好看了不知多少倍,再加上樵夫想起他们就是提醒自己身后挂着东西的,惊异之后,又重新开始谈论。
“没有妖气,也没有阴气。”
听说天上掉下一个人头后,剑非道便有意向周围探查,没有鬼怪作乱的迹象,但刚才生的事也确实乎常理。
无头尸体是在两个先天人眼前消失的,没有多少能量波动,不是妖怪的把戏,剑非道还是更偏向对方为鬼这一点。
人头是在一片慌乱中不见的,都是些普通人,无法辨认人头是怎么没的,半空中突然掉下一个人头,他们没被吓跑就已经不错了。
鉴于鬼和妖怪的丰富性,任平生觉得这头和身体是不是同一个人的还有待商议。
本来他们的目标是更往前一些的城镇,但是遇到这种事,村里都是些普通人,如果真是什么攻击性强的精怪,这些人毫无还手之力。
不管是鬼还是妖,到了晚上都会活跃起来,两人打算先在村里待一晚,他们一晚上不睡对身体没有任何影响,也没有急事,先留下观察一下情况。
“断头的这么多,以前生过什么大案子吗?”
任平生像周围的人询问,山中那个追着自己脑袋跑的断头鬼,今天看见的无头尸体,之所以觉得他们像,除去没有腐烂痕迹的实体,两者之间还有一个特点,脖子上平整的切口。
如果是自身意外,断头而死的机率很低,如果都死在山里,更大的可能是被野兽咬死,或者失足摔死;如果是死于土匪,普通砍刀看不出那么平整的切口,断要用的力气很多,土匪杀人还是往胸膛来一刀比较方便。
那么平整,不拖泥带水的斩,一方面要被杀者不挣扎,或者让他没法挣扎,一方面要保证下刀的力气足够,一刀斩。
“……两位为什么对这些这么熟悉?”
为了解释,任平生把自己的分析直接说出来了,村民听着这些,最后颤抖着举手询问。
他们看见尸体和人头就吓跑了,哪里会关注脖子上的伤口什么样,也不会在意脖子上的切口是平的还斜的,面前这两位瞧着跟仙人下凡似的,怎么会这种血腥事这么熟练?
明明穿的一身白,看着怪仙风道骨的,一开口就是砍头该怎么砍。
“这个……算经验之谈吧。”
苦境里别的没有,就是死人和死法比较多,尤其是被砍头和被炸成碎片。
“所以你们这儿,以前生过大案吗?”
但是在苦境,先天们习武力气大的很,还有不少神兵利器,山都能劈了,一刀断头不是什么难事,这个世界以普通凡人为主,能切出那种整齐伤口,符合假设条件的东西,也就处死犯人的铡刀了。
不管是不是冤案,涉及到直接处死的绝对是大案子,至于是被砍头的人死不瞑目出来捣乱,还是有人利用其尸体,这些就只能是之后再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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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咱们在破案啊,好像抢了谁的活。”
“顺其自然,行者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说是看风景,但任平生目前干过的事,还真没几个沾边的。
“大案子啊……”
“听说,以前处死过几个白莲教的领头。”
“……怎么又是白莲教?”
不愧是几百年历史的民间邪教,真是全世界都能刷新出相关案件。
……
“我都说了有妖怪,你们怎么就是听不明白!”
与村庄相隔不远的城镇里,一位富家公子正在抓狂喊叫,此人名叫楚银台,家里在城中有些名望,他今日出游,本想随便玩玩,半路看见个死人脑袋滚出来,又很快消失不见,吓得跑回去,之后跟朋友说,他们又不相信。
那脑袋是突然出现的,很快又突然消失,一看就不正常,楚银台害怕自己是撞邪了,抓紧跑回来,生怕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
可除了自己,周围的人都不信,因为这事楚银台说的没头没尾,导致听到人也云里雾里,大家只当他是喝酒做的梦,醒来开始说胡话。
不过楚银台家有权有势,大家都不敢惹他,哪怕心里不信,嘴上说的话还是比较缓和的,若是眼前的人换一个,听见这种事估计已经开始笑话对方了。
可即便是缓和过的态度,落在楚银台耳朵里还是不对劲,在他看来,只要不是明确的附和,那就是在反对。
别人不相信,楚银台也没心思待了,他现在就要去请人捉妖。
此时楚银台甚至没意识到,他只是看见一个人头在自己面前突然出现又消失,连对面是不是妖怪都不知道,就吵着要去请人捉妖。
听他诉说的朋友倒是意识到了,因为他的话的确没头没尾,这番突然的行动更是毫无逻辑,见人这就要走,有人想拉住,叫他先冷静。
可又因为楚银台的家世身份,这拉人的手还是没伸出来,楚银台他们实在是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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