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这种场合工作的,模样身段自然都是精心挑选过的,有些贫苦家庭,依靠外貌在夜色傍上了一个有钱人,从此以后生活品质实现阶级的跨越。
包厢内起哄声的声音不断,而许晏清的挣扎在外人看来,也不过成了助兴。
许晏清几乎是被拖拽到楼上的,房间的门咔嚓一声用房卡打开,随即他被丢进了柔软蓬松的大床里。
柏景曜的西装穿得极不规整,此刻还将领带解得更松散了,仿佛和以前一般玩世不恭的模样。
待他倾身上前,看见的便是许晏清一副脆弱得仿佛能被轻易捏碎的模样。
以前,柏景曜就是被对方这副模样给哄骗了。
什么都舍不得对这个人做,连碰一下,都生怕对方会不理他。
分明他最厌烦的就是学习了,几乎从来没有一整节课在教室里待着的他,竟是为了对方的许诺,连课也不逃了,甚至用功起来让那些老师都以为他是不是变了个人。
当时跟着他的小弟也说,“柏哥,你最近怎么回事啊,你该不会是鬼上身了吧?”
他像个傻缺一样,成天围在许晏清身边打转,想讨许晏清欢心,他以为他们的关系还算坚固了,可后来许晏清和他爸一起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在国外的日子,他回想起来只觉得自己可笑。
制服的扣子,几乎是被扯到崩开。
许晏清不堪羞辱,抬起手想一巴掌扇过去。
只手腕快被人钳住了,柏景曜舔舐起他的掌心,嗓音带着欲的沙哑,“现在多少钱,能买你一晚?”
“……”
“怎么,不卖给我这个旧情人?”
许晏清咬牙说,“……你还是这么不长进,就只会强迫别人么?”
“强迫?”柏景曜怒极反笑,眼底逐渐变得幽暗,他捏着许晏清的下颚,手指探到了对方的嘴唇里,“那我就让你知道,到底什么才是强迫。”
………
时间仿佛是停滞的,好像回到了以前。
许晏清循着老旧的青石台阶路,回到了阴暗潮湿的小屋。
这是他赖以生存的家,好在他读书还算用功,每年都有奖学金,用来减轻家庭的负担,他的母亲因为身体的缘故,后来只能从事一些简单的手工活,来维持家里的基本开销。
女人在年轻时,模样生得还算好看,随着年龄的增长,往下垂落的皮肤,让她看起来有点苦相。
每当看见许晏清,她就会来回重复那么几句话,“晏清啊,你一定要用功念书,将来清清白白做人,千万不要再走妈妈的老路了。”
那几句话,许晏清听得都快要会背了。
他也同样成为了女人生活的支柱。
都说行得端坐得正,那些流言蜚语没能压垮他,他好似习惯了一样,他的目标也一直都很明确,倘若不是后来女人生了病,需要一大笔钱医治,恐怕他也不会想到这里来兼职。
原本离结束的日子,也就只有一个多月了。
他的业绩比之前预想中的要好,再撑下去没多久,他就可以继续回归正常生活了。
耳朵仿佛在嗡鸣,他的双手被皮带缚在了头顶,唇瓣好似闭合不拢般,被人强势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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