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映入眼帘的是一方小巧的池塘。池塘里的水清澈见底,金鱼在水草间嬉戏穿梭。
池塘中央有一座玲珑的假山,石头的形状千奇百怪,仿佛是被大自然精心雕琢而成。
庭院的地面由青石板铺就,石板之间的缝隙里生长着嫩绿的小草,为庭院增添了一抹生机。
怕时间来不及,几人紧赶慢赶抵达宴会厅,此时已经来了许多人,离开宴也不远了,几人按照侍女、小厮安排的位置就坐。
走进别院的客厅,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扑面而来。客厅里摆放着古色古香的红木家具,桌椅的雕刻精美绝伦,每一处花纹都蕴含着匠人的心血。
墙上挂着几幅名人字画,笔墨之间尽显高雅的艺术气息。客厅的角落摆放着一尊青花瓷瓶,瓶身上的图案细腻而生动。
很是巧啊!
这一对一对的都配对坐在一起,怕是文华长公主有意安排的,就是陆涵韫是单人单座,这小丫头不开心了许久。
陆时宴自然是知道这个嫡亲妹妹的心思,吩咐小厮把陈子期安排到陆涵韫的旁边,这一安排,大家都知道了七公主已有心仪之人。
有心思尚公主的世家子弟暗暗的把自己的心思藏起来了,开玩笑,陆涵韫是帝后唯一的一位嫡公主,那真真是手中宝啊,若不是和霍辞定了婚约,怕是想要求取的人多到数都数不过来了呢!
这陆涵韫有了心上人,还是太尉独孙,陈子期前是太子伴读,现官至国子司业,这有些人暗恨自己没有入陆涵韫的眼,竟然让陈子期捷足先登了。
陆涵韫感激的看向陆时宴,陆时宴淡淡一笑,递给陆涵韫一个安抚的眼神。
此宴会分为两席,小姐、公子为一席,官家夫人为一席,各一边,文华长公主则是居中而坐。
太子陆时宴以晚辈来赴宴,所以并没有做主桌。
长公主陆阮带着郡王祁云缓缓而来。
陆阮身着绯红色宫装,长挽起,间一只九宝珊瑚簪,细腰以云带束约,一双丹凤眼威严又庄重,岁月没有在陆阮脸上留下很重的痕迹。
身后跟着一位身着月牙长衫的男子,瞧那眉宇间流露出来的气质,举止优雅而又从容不迫,仿佛天生就是那种让人敬仰的贵公子。
“见过文华长公主、郡王。”
“诸位不必多礼,就当是家宴,不必太过拘束!”
“是。”
这种宴会就是要有才艺比拼才有看头,是一战成神还是颜面尽失?
这不上次落败的英国公世子家的嫡女沈悦又开始作妖了,不过她倒是聪明了一些,不主动找人比拼,只是简单的想要展示自己的才艺,沈悦心想既然霍辞这个金龟婿钓不着,那就换个人。
这不就把主意打到祁云身上来了,祁云是长公主之子,身世也不比霍辞差,长公主又好相处也不担心祁云会在外面沾花惹草。
沈悦一曲水袖舞成功得到文华长公主的青睐,一旁的温知瑶暗地里悄悄的翻了个白眼,陆时宴正好观察到了,便让下人上了一份冰镇水果,都是温知瑶爱吃的。
“多谢太子殿下。”温知瑶俏皮的对陆时宴眨了眨眼。
陆时宴被温知瑶的俏皮弄得心痒难耐,失笑的揉了揉温知瑶的脑袋。
这边霍辞和云绾卿也在暗搓搓的你侬我侬,不过云绾卿很意外祁云竟然是长公主的儿子。
不过祁云并没有认出云绾卿,而云绾卿以江湖上的身份认识祁云的,并且当时云绾卿戴着面具,故而不认识云绾卿。
“卿卿,我刚才瞧见你偷偷看了好几眼祁云,为什么?”霍辞不开心的在云绾卿耳边嘟囔。
云绾卿没想到霍辞醋心这么大,只好小声解释:“你也知道我跟他之间的关系,纯粹好奇啊。”
云绾卿暂时还没有打算暴露自己江湖上的身份,所以先以两人之间的关系为借口。
“好,我相信卿卿。”
霍辞能够感受到云绾卿没有把最关键的实话讲出来,他不想逼迫云绾卿,他相信终有一天云绾卿会说出来,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