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对我做过什么?”顾丛柚瞪大了惊恐的眼睛。
“啧,不用我细说吧。”夏白桃不耐烦地说,“今天团建不用你了,好好休息吧,我跟团队去玩漂流去了。”
“等等,回来!”顾丛柚越想越不对劲,眼泪不自觉溢满了眼眶。
夏白桃穿好鞋,不紧不慢地回头:“什么事?”
顾丛柚将自己裹在被子里,眼角含泪道:“对我做了这种事,转身去玩漂流?你还是人吗!”
夏白桃忍不住笑了:“都什么年代,你还指望我跪下来跟你求婚是怎么着?”
她走过来捏着顾丛柚的下巴,逗小狗似的摇了摇:“没记错的话,昨天,是你给我下药,不是你求仁得仁吗?怎么反过来怨起我来了?真是奇怪。”
顾丛柚的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这一夜的不堪,在伤痛之下更加具象了。
从各种伤口推测,这个女人口味极重,简直是个变||态。
“唉,这样总行了吧。”夏白桃似是不忍,丢下一沓现金洒在床上,“都是成年人了,你要是不高兴,就喝杯酒忘了它吧。”
说完,转身便走了。
顾丛柚咽了一口口水,眼睛直愣愣的,怔了半天,最后终于忍不住,将头埋在被子里痛哭起来。
夏白桃带着团队渡过了一个悠闲的周末,把顾丛柚抛之脑后。
周日傍晚,宁时开车送她回家。
还没踏进门槛,就听见了顾丛柚的哭声。
顾丛柚也不管顾恒是不是在会客,撕破了脸就开始控诉夏白桃对他的所作所为。
酒店邀约,调戏,霸王硬上弓,事后拿钱侮辱,种种都讲得绘声绘色,就是闭口不谈自己下药的事。
身体都被她……
什么都没了,还怕什么!
闹得越大越好,脸丢尽了不要紧,只要能闹到一个顾家女婿的名分,也比现在这个无名无份的野种要好。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否则,这一切牺牲都白费了。
顾恒看出了顾丛柚的破釜沉舟,他从容地送走了宾客,耐着性子,问夏白桃这是怎么回事。
夏白桃跟宁时相视一笑,轻飘飘地说:“我什么都没错,故意吓唬他的。”
“怎么可能呢!”顾丛柚发疯了一般地喊,“我这一身伤是怎么回事!这两天我一直在回想,天天做噩梦,确实是有的,我有感觉!就像,就像一座泰山压在我身上,太可怕了!”
夏白桃啧了两声:“你瞧瞧你说的,看我的样子像泰山吗?是你先下药准备侵犯我,我和宁哥合伙想出这招吓唬你一下。为了报复,我有必要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吗?也不想想,你值吗?”
顾恒笑了一声:“饿了吗,让管家给你们做点宵夜?丛柚你吃吗?”
这一声问,多少带着点同情。
顾丛柚的自尊受到了深深的侮辱,但是折磨他的并不是这些,而是,他明明就有感觉,这些天的噩梦也并不是空穴来风!
如果真是唬他,拿着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