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文淳一脸委屈,“我什么也没干,就是那家伙殴打妇女和小孩儿,我开口维护正义而已。”
迟昂常十分清楚这个弟弟的尿性,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牧之南双手环胸,轻嗤一声,“那你怎么不说那妇女、小孩儿插我的队,还辱骂我、甚至想要讹我钱呢?”
迟文淳瞪了瞪眼睛,声音呐呐,“我、我不知道这件事儿,你也没告诉我啊!”
“哦,谁知道你是不是和她们一伙的。
反正抽完都老实了。”牧之南撇撇嘴,一脸嫌弃。
迟昂常听到这话,也明白是他们理亏,不好说什么反驳的话。
他扭头看向那边企图逃走的罪魁祸首,一脸愤怒,“你个贱人,你刚刚是不是拿我当枪使?”
那女人一看事情败露了,连忙拉着孩子往外跑,
旁边人头攒动,两人一会儿就没影了。
徒留迟昂常一腔闷气无处可发。
“啧!迟家交到你的手里,没有破产真是一个奇迹。”沈无阙冷笑一声,出声感叹。
迟昂常闻言脸色变了变,想骂回去却又打不过对方,
他只好梗着脖子道:“我们迟家向来和沈家交好,沈家产业蒸蒸日上,沈总又是有能力的,
我们迟家自然不会败落。”
迟昂常此话一出,牧之南几人的脸色登时变得诡异起来。
“你说的沈总不会是沈无阙吧?”牧之南一脸不可思议。
“自然!”
牧之南“噗嗤”一笑,揶揄的目光转向沈无阙,
“原来还真有人不认识自己上面的大金主是谁啊。”
丁宴和丁野对视一眼,不敢相信对面两人就是迟家的继承人。
迟家向来在海外发展,是沈家手上的一条疯狗,可谓是指哪打哪。
只不过最近国内市场空前繁荣,为了抢占国内的市场,迟家也派了人过来发展。
没想到这继承人倒是意外的让人一言难尽。
迟昂常眉毛皱的死死的,疑惑的看向牧之南,
“你什么意思?”
牧之南耸耸肩,没有说话。
沈无阙直接站了出来,“迟昂常,你最近不是在暗访线下门店吗?怎么会来这里。”
这次迟昂常吓得头发都立起来,“你、你怎么知道我在干什么?等等,你不会……”
迟昂常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吞了口口水,“你不会暗中监视我吧?难道你想挖走我?
我告诉你,我们迟家最不屑的就是忘恩负义了,你休想让我透露任何东西,也别想撬沈家的墙角。”
这番话说得大义凛然,颇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无畏。
听得牧之南几人一脸无语,
呵!傻子!
沈无阙额头青筋挑了挑,出声呵斥道:“别演了,你难道连我也认不出来了?”
迟昂常细细的打量了沈无阙一眼,
随后一脸惊恐,“你、您不会就是沈无阙、沈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