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儒清醒了过来,他记得自己为了躲酒出来,看到梨香院有个仆妇过来找他。
说慕容绯月在祠堂出了事。
情急之下。
周承儒跑了过来。
他进来后……
门不知道怎么关上了,慕容绯月是躺在地上醒了过来。
两人说了两句话……
后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两人像是第一次在周承恩面前表现的那样疯狂。旁边的烛火摇曳,仿佛周承恩那讥讽的眼睛。
让周承儒和慕容绯月陷入了疯狂中。
他闭上了眼睛,知道着了别人的道。
那个人是谁?
周承儒愤怒地环视一圈,“是谁?是谁要害我?”
苏如棠靠在门框上,厌恶的看着癫狂的周承儒和桌布下面若隐若现的一双玉足。“害你?一定是那个贱婢为了上位,故意给夫君下了药。”
“春熙,把那个贱婢拖出来。敢在周府祖宗面前行苟合之事,打死那个贱婢。”
春熙冲了进来。
崔氏和周云喜一听,以为是哪个院子里的丫鬟。
周云喜也冲了进来。
“贱人,敢算计我二哥?”
周承儒可不想慕容绯月被她们拖出去,她可是百年唯一的官家贞妇。大周朝虽说对女子要求颇多,但却是允许女子二嫁。
是以很多世家并不让女人守贞节牌坊。
“给老子滚出去。”
周承儒是了疯,一巴掌打在了春熙脸上。
还狠狠踹了春熙一脚。
到底没有舍得打周云喜,只是胳膊推了过去。将周云喜推了一个踉跄。
周云喜被周承儒的暴怒吓到了。
“二哥。你怎么还维护那个贱人?”周云喜委屈地看了一眼祖宗牌位,恨不得将底下的那个贱人拖出来打死。
春熙倒在地上。
周承儒那一巴掌很用力,春熙嘴角都被打出血。
苏如棠面色冷寒,她气势汹汹的对着周承儒。
讥讽:
“二爷好大的气性,口口声声说是被别人给算计了。却又在维护那个贱婢。”
“敢怂恿二爷在祖宗牌位前苟合,怕是勾栏院出来的下贱货。”
“也该让大家看看长什么样子?”
苏如棠直接将桌子上绣着祥瑞的布给扯下来。
里面的人瑟瑟抖。
春熙挣扎着爬起来,两只手拖着慕容绯月的脚往外面拉。慕容绯月在里面的当儿,已经穿上了亵衣。
外面也套上了罩衣。
周承儒一看怒不可遏,又去踹春熙。
苏如棠拿起放供果的盘子,直接砸在了周承儒的肩膀上。
目眦欲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