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什么,先生才不会得病,但他每年是会消失几个月,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俞听桃摸着下巴纳闷,丝毫不在意言语之中,把萧曾喑卖了个干净。
陆清让眸色微闪,若有所思……
亲外甥出事,最着急的自然是南屿这个舅舅,在这家伙的夺命催之下,明楼上个卫生间的时间都没有,就联系上了黑域。
约定第二天直入断林,南屿这才松了一口气,但估摸今夜还是睡不着的。
晚上江清让不要脸进了她房间,俞听桃也没拒绝。
甚至态度还不错的问道:“你若告诉我在黑域的内奸是谁,有多少,给我联系方式,我就脱光给你抱着睡好不好?”
江清让挑眉:“只是抱着?”
“那你还想怎样?别想太多,我的身体是忠于先生的。”
江清让眸色阴下:“忠于萧曾喑?我需不需要帮你回想下,你在我身下的娇软的模样?”
俞听桃秒变脸,窝回被窝:“不说拉倒,滚,别在我房间睡!”
轮椅转动,房门被闭合,之后安静无声,
俞听桃诧异的坐起身:“怎么回事,真的走了?”这和他平时不要脸画风不一样啊,什么阴谋?
没有追上去,俞听桃想着这货八成一会还得过来,结果一整夜无声。
第二天一大早。
顶着两个大熊猫眼的俞听桃,和同样眼下淤青一片的南屿面对面……
不等南屿诧异问,俞听桃先伤感道:“我一想到宁少将遇险,我这个心啊难受的七上八下,竟是整夜辗转反侧。”
“宁少将多好的一个人啊,忧国忧民,任务如此危险都毫无退却,这种铁骨铮铮的男人,不知道这一夜要遭多少罪,谁睡的香,谁特么就是王八羔子!”
刚出房间,一夜好眠的明楼和江清让:“……”
明楼出怪笑,从容下楼吃早饭,江清让也在明家人的搀扶下,下了楼,没看俞听桃一眼。
南屿见此面色古怪道:“你们……吵架了?”
俞听桃就不是看人脸色的料。
闻言讥讽道:“算什么吵架,不过是某个色狗想要趁我用得上强上我,我自然不同意。”
“他就拉着脸,真给他惯的,好像没有他我就不行了,姑奶奶出来混的时候,他算哪根葱?”
南屿此刻正在下楼,听完这段话后,瞪大眼镜后的眼睛,一脚踩空,差点滚下楼梯。
明楼也是一口咖啡喷出来,面露怪异扫视某人的下半身:“这么说……你们还没到那一步?江清让你是真废了?”
江清让微顿,之后如常吃早饭,好似什么都没听见。
俞听桃根本不知道得寸进尺怎么写,下楼拿起自己那份早餐道:“我身心都属于先生,他想碰是做梦!”
明楼毫不客气捅刀:“萧曾喑对你没性趣。”
俞听桃得意道:“那是以前,先生离开前一晚,脱我浴袍了,你猜他怎么想的?”
“砰”江清让砸了餐具,一言不推着轮椅出门。
俞听桃“咯咯咯”笑了起来,吃饭贼香,掰回一局就是爽!
明楼怜悯道:“趁着能笑多笑,以后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