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香味诡异得很,管平月只记得他追着两头狐狸而去,再醒来已在背着她走石室的密道。
她虚弱道:“放我下来。”
她的嗓子已经沙哑不成声了。
燕梧轻轻道:“师姐,我带你回家。”
女孩软软捶他一下,煮熟了似的哼哼:“先放我下来,我难受。”
她靠着他脖颈的地方烫的吓人,燕梧依言将人放下,让她倚着歇息。
靠了一会,她说:“傻师弟,那香味有毒,你把我撂在那,我已毒发至肺腑了。”
“师姐,不要死。”他拉过她的手捂在掌心,“怎样才能救你?”
管平月叹了一声,“那还不至于,我已猜到了解毒之法,就看你顶不顶用了。”
她身上发着烧,心情还算平静。这毒诡谲多变,浑身乏力,口干舌燥都是内症,平时小解的地方瘙痒难耐的,又是外症。不管管它怎么内外兼修,只要是天然的毒,七步内必有解法。那两只毛狐狸有力受师弟追击,估
计在石室的动作,就是在解毒罢。
……
沉寂多年的青砖密道里,一对年纪尚幼的男女纠缠在一起。
男孩私处未生毛发,洁净白皙,尖头的沟沟透一点淡粉。
看着秀色可餐,个头却不小,含在小嘴里,只能囫囵地哼出一点声音。
女孩嘴里含着那淡粉肉棒,下半身坐在男孩的脸上。
师弟的舌头软软的,滑滑的,像一尾温池中的小鱼,来来回回游在敏感的阴阜里。每深入一次,她的腰线就要绷得笔直。
“恩……”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是师弟含住了花蒂吮吻,他吻得太深,电击一样的触感袭遍了全身。
她不由撅起屁股,断断续续道:“唔…腰好酸…进去…想被填满……”
师弟抱着她的腰,乖乖舔着花穴内壁凹凸的小点抽送起来。
交融的温热体液将少年的下巴打湿了,肉点被味蕾摩擦得兴奋,传来妙不可言的快感。
“停下……”女孩猫一样的尖叫,“啊…啊…再舔要痉挛了。”
他食指和中指有练剑磨出的老茧,此刻按在腰上,有一种不容置喙的强势。
女孩身子一颤,坐他脸上喷出蜜水。
燕梧一一舔舐干净,把贝肉舔得又红又亮。
她原先身子烫人,现在终于好多了。
……
十二月的雪飘飘扬扬的下,茅草屋围成的小院在雪中静静矗立着。
女孩被男孩背着缓缓移动,远看就是雪中的小黑点。
忽然,男孩托了托背上的人。
“师姐,我们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