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死了自己筱儿,又害了自己玉儿,虽是'母子'关系,但这事,不共戴天!
“呵!”
殿中忽然冷沉寂了那么一瞬。
气氛冷凝死寂时,萧太后忽冷笑了声。
她不屑的视线幽幽扫了眼古瑟,满眼高傲不屑。
“你觉得,本宫会求人吗?”
悠闲的反问了句,朝他身后的侍卫抬手挥了下。
“押下去!”
“是!”
古瑟身后的侍卫得令,即拱手恭敬齐应,便走了上来。
“太后硬是要逼我动手?小民不曾犯错,凭何入狱?”
见萧太后来硬,古瑟皱紧了眉头,敛眸俨然问了句。
周身寒气忽冷凝,愣是让跨向他一步的侍卫忌讳的顿了脚步,跨出的脚默默收了回去。
萧太后却从容淡定,忽沉叹了口气,抬手捏了捏鼻翼。
“古公子还记得回廊的事么?”
突然不急的问,她放下手,抬起眉目淡尔闲雅的瞧着莫名的古瑟。
“还记得方才那特别的茶香么?”
又是一反问,话语平静无澜,古瑟却心里忽有些不安,或意识到了什么。
果然,萧太后下一句就给了他确切答案。
她悠闲的说着,瞟了眼边上那矮案上的香炉。
精致的四脚香炉里,正飘曳出丝丝缕缕的烟雾,香气浅淡,闻着倒也没什么特别。
萧太后却是瞟了眼,视线落古瑟身上,将他扫了遍,视线与他对视上。
“茶香混着这檀香,便是一道……特制软筋散,或,迷药。”
闻言,她话音未落,古瑟则心下一惊,心跳慢跳了半拍。
所以,廊间撞到的小监,也是她的人,故意演的一场戏?
“古公子,现,可否觉得……四肢无力?或……神思不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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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太后的话落下,就如一道特效药施身,古瑟瞬息便觉得手脚发软,头晕眩目。
他顺着抬手揉了揉额头眉心,想使自己清醒些,脑袋却骤然眩晕得厉害,一瞬间便感觉天昏地转,身体虚浮轻得如踏缥缈的云端。
他抬眸下意识的去望面前端坐的萧太后,视线方落到她身上,模糊重影晃动,瞟不清她表情,摇曳了两下。
砰的一声,古瑟骤然晕倒了地上。
“抬下去,泡水牢里!”
萧太后揉了揉眉心,抬手挥了下。
“是!”
痴望着的侍卫才上前,一人架只胳膊拖了下去。
——
宴席大殿口。
时吟从太上皇德清殿出来,没到殿口,便瞟到朱阳枢互手倚靠在檐下的柱子上。
“你家小公子,被太后的人请走了。”
时吟只瞟了他眼,身形刚越过他,他便自身后无谓的低道了句。
怪不得不同自己招呼,原是有话同他说。
闻言,时吟欲抬起跨出的脚步一顿,犹豫了秒,顺着瞟了眼殿内他跟自己瑟儿曾坐的位置。
空的。
时吟眉头一皱,眸色幽冷,忽的转过了身来,盯着朱阳枢。
“什么时候的事?”
朱阳枢深吸了口气,放下互着的手直起身来。
“你走后后脚。”
不咸不淡的回答,说后细细的打量了眼时吟略显焦急寒气逼人的模样一眼,嘴角微勾了下,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