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枳摇头:“两个人被秦二爷藏瞭起来,秦二爷有意藏人,我们一时半会也找不到。”
乔松月却不担心这一点:“找不到不算回事,隻是怕他杀人灭口,到时候什麽证据都没有,更别说把钱追回来瞭。”
洛枳也是很担心:“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也隻有老板自费赔偿把这个窟窿给补上。”
乔松月叹瞭一口气,示意洛枳继续查下去。来云海两天瞭,度假村事件的苗头都还没处理一点,竟是给他出难题。
乔松月整个人因为生病又瘦瞭几斤,现在还愁容满面,显得更加憔悴,眼底下那两抹眼袋黑的都和熊猫有的一比。
忙瞭大半天,一口饭都没吃。乔松月这才感觉到饿,不过当他转头看向跟瞭他一天的傅乘光时心中也有几分愧疚。
傅乘光昨天救瞭他,今天又陪著自己当瞭一天司机,饭都忘瞭给人吃一口,确实有点难为情。
乔松月走进附近的便利店拿瞭两瓶水,递给傅乘光一瓶。
“忙瞭大半天水都没喝一口,走吧我请你去吃个饭。”
原本略有疲惫的傅乘光在听见乔松月要请他吃饭的时候,一双黯淡下去的红眸瞬时锃亮,就像上瞭钛合金面板一样。
傅乘光心中暗喜:姚孟池这方法管用的,追妻要枕芯,态度要诚恳,表情要可怜。
傅乘光唇角抑制不住的往上扬,他一个将近一米九三的高个子装的跟隻大型傢养犬一样温顺,让人难以察觉的小动作也多,比如悄悄地贴近老婆,然后在老婆不知道的情况下,把手揽在老婆的腰侧,明晃晃的宣示主权。
“你要吃什麽就自己点。”乔松月带著傅乘光去瞭一傢私傢菜,这傢餐厅装修不错,纯中式风格,窗子是木质,门口还隔瞭面屏风,后面点著暖香,香炉中飘出的白色似仙雾缭绕,被屏风遮挡的人若隐若现,真有几分魏晋高洁名士饮食之风。
傅乘光拿来瞭拿瞭菜单随便翻瞭两页,又在上面划瞭两笔,就将菜单交给瞭服务员。
不一会十几个菜由五六个穿著窄袖汉服的漂亮姑娘给一水的端瞭上来,就给锦鲤环游一般走瞭一圈,菜就上好瞭。
菜是好菜,卖相不错,香味充斥整个房间。
乔松月为傅乘光洗瞭一双筷子递瞭过去,他抬眸示意:“尝尝。”
傅乘光接过乔松月递过来的筷子,在一桌的菜裡,他选择瞭龙井虾仁。
“味道很好。”傅乘光咽下虾仁后,给出一个极高的评价。
傅乘光自小就吃遍瞭山珍海味,这傢私房菜虽说做的不错,但也隻是寻常小炒的一个水平,远比不上傅乘光傢中大厨的手艺。若不是乔松月的邀请,他恐怕也不会进这傢餐厅。
两人一起吃饭的时候,乔松月加瞭夹瞭一夹小菜。傅乘光在看见就说:“菜裡有蒜,你不喜欢吃蒜。”
“生的不吃,熟的不吃。”
乔松月被傅乘光这认真的态度给逗得一笑,他将菜叶放在手边的小碟子裡,也没说扔掉。
“人的口味总是会变得,我也是。”
傅乘光没有和乔松月继续在饭菜这一话题上争论,两人不约而同遵循食不言寝不语这一规定。在吃完饭后,就回瞭酒店。
之前乔松月订的那傢酒店,傅乘光以不安全的名义给他退瞭,转而两人去瞭姚孟池公司旗下的酒店。
傅乘光完美诠释退一步得寸进尺的这句话,在乔松月允许他进入自己的房间后,直接就赖在乔松月的房间不走瞭。
乔松月站在门边,他忽然有一种引狼入室的观感。傅乘光已经脱瞭衣裳,隻穿著件白衬衫西装裤躺床上,单手撑头,长而秀黑的头发柔顺的垂在他有力冷白手臂,青筋蓬勃,好不s气。
“回你自己的房间去。”乔松月指著旁边的卧室,让傅乘光离开。
那想傅乘光衣衫大开,露出大片冷白的胸肌,就像古希腊的雕像,完美而分明,一分不差,一分不少。
“阿月,我的头好疼啊,你真的忍心赶我出去吗?”傅乘光装著柔弱,一双凤眼含满瞭泪水,满目春情。
乔松月深吸一口气,他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无奈的要死。对于示弱的傅乘光乔松月一向脑子拒绝。
于是他选择离开。
“那你就睡这吧,我去隔壁睡。”乔松月转身就走,傅乘光眼见这条路行不通连忙从床上爬起来,从后面抱住乔松月的腰。
声音软的不行,甚至有几分哽咽:“阿月,别走好不好。”
“我头痛,你陪陪我干嘛。”一副委屈的模样,彻底击溃瞭乔松月心中的防线,在傅乘光不断的柔软攻势下,乔松月妥协瞭。
“行,你先松手。”傅乘光一双铁钳般的手臂掐在乔松月的腰上,还真让人有些难为情。青年的脸都红瞭,白齿紧咬著像是在费力的隐忍。
腰本来就是大部分人的敏感地带,乔松月也不列外,隻是他比一般人还要敏感,通常隻要被人摸一下就会软好些会。
傅乘光见好就收,听话的连忙松瞭掐在乔松月腰上的手。心裡却在暗戳戳的想:阿月的腰真细,还软。
不会吃一顿和一直吃傅乘光还是分得清的。他给乔松月让瞭位置,手臂给人当枕头使。
“睡吧,都累瞭一天瞭。”傅乘光起身关瞭灯,房间漆黑,暧昧与猜疑在无线蔓延,就像蛛网不断的交织,最后难舍难分。
傅乘光陪著乔松月在云海已经带瞭一个多星期,人还是没找到,度假村这边的项目也因为工地事故迟迟不能开工,秦傢那群董事瞅见苗头又开始蠢蠢欲动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