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正常的玉淮又为什麽不同她解释清楚,反而封存了她的这段记忆?
她又为什麽能想起来这段记忆?
随着这段记忆的恢複,晏之瑜脑中的疑问越来越多,几近要将她吞没一般。
不行,今天不把这些事情问明白她会难受死的!
晏之瑜企图在她所有能踏足的区域寻找玉淮的蹤迹,却没有丝毫发现。
她这个时候才清楚地认识到,如果不是玉淮愿意,以她的身份实力根本不可能有机会见到他。
晏之瑜满脸挫败地站在隐月楼第一层的正厅中,心中无比懊悔自己方才竟那般轻易地就让面前的玉淮离开。
就在晏之瑜思考自己该如何才能再见到玉淮时,她敏锐地感觉到有一道劲风正朝她的面门而来。晏之瑜忙收敛心神,在那一瞬间使出空间腾挪,险之又险地躲过这道攻击。
是什麽人敢在隐月楼内堂而皇之地动手!?
晏之瑜朝来源处望去,却发现那里空无一人。她将警惕心拉满向着四周张望,却仍旧一无所获。然而就在下一息,她被人从后背钳住了双手,毫无反抗之力。
“你是谁,想做什麽?”察觉到来人实力不凡的晏之瑜不欲惹怒对方,低声道。
那人却没做出任何回应,反而出手直接击昏了晏之瑜。
当晏之瑜再次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居然被禁锢在了一把紫檀木椅上,不得动弹。
她艰难地控制自己擡起头来,却在看清对面之人的面容时傻了眼。
将她击晕并困在此处的人居然是余敛!?
“余敛?你为何要将我绑来此处”晏之瑜不由惊疑不定地出言问道。
余敛面无表情地对上晏之瑜饱含惊诧的双眸,冷声道:“你对主…玉淮做了什麽?”
闻言,本就对余敛这番举动摸不着头脑的晏之瑜更加迷茫了。
余敛你有没有搞错啊……
什麽叫她对玉淮做了什麽?
明明是她该问玉淮对她做了什麽吧!
“楼主,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就凭我,能对玉淮公子做什麽?”晏之瑜竭力保持平静地反问道。
余敛先前确实不认为晏之瑜这一个小小的结丹期修士能对玉淮造成什麽威胁,但是如今他却不太确定了……
玉淮对她实在太特殊了。
而且,这一次玉淮同她从流渊城回来后,气息明显不对了。
那般暴戾的气息,只能是“他”了……
明明主上先前还能稳稳压住“他”一头的,如今却连在白日里都快控制不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