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阿叔,我知道了。”
告别完阿叔,沈祁拿了信箱里信封,才往屋里走。
边走边拆,等进屋了信也完全被拆开了。
醒目的一行字映入眼帘。
——哥,明天楼砚洲要举办婚礼。
看到这个消息沈祁拿拖鞋的手莫名一顿,接着又若无其事的继续。
果然,自己离开楼砚洲身边会有更多的人,也不是非自己不可。
本来松一口气的,可沈祁胸口依旧沉闷,说不上来为什么。
他把手里信折了折塞进牛皮信封里,抬手打开了屋里的灯。
灯亮起的那一刻,屋里藏在阴影里的东西也逐渐露出真容。
沙坐着的高大身影,带着惬意的看着浑身僵硬,定在原地的沈祁。
如地狱幽魔的声音响起,无限回旋,传到沈祁耳朵里。
“三年也玩够了吧,我来接你回家。”
被强制带回楼家的路上,沈祁整个人处于昏迷的状态,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他挣扎着逃跑被楼砚洲直接扎入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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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楼家的老宅子,沈祁还是一副沉睡的样子,被楼砚洲安稳的抱在怀里。
老爷子听见动静,眼都没斜,依旧看着手里的活纸质报纸:“小洲,这几天你做的有点嚣张了。”
楼砚洲一点注意都没给我他爸,自顾自的抱着人往楼上走,末了不忘记提醒:“这老宅子是我的,您赶紧回麟海别墅吧。”
老爷子不怒反笑:“你小子油盐不进,好好好,我走了,别玩出人命,沈家现在在沈泰景那个小疯子手里也是日渐强盛了。”
楼砚洲点头:“我知道了,您慢走。”
敷衍的意味明确,送课得意味更好明确。
“好我走了,不打扰你们了。”
楼砚洲又道:“明天婚礼别忘记来。”
“放心,不会缺席的。”
——
沈祁再次醒来一时间有些恍惚,她缓慢的睁开眼,窗户透进来得阳光被薄纱遮住,不是那么刺眼。
他微微起身,下一秒,没有知觉的下半身猝然把他拉回现实。
“唔。”
伴随着使大脑清醒的疼痛,记忆一点点回复。
被找到,被抓回来,被按在床上惩罚。
每一桩每一件都让沈祁大脑阵痛。
“起来了,刚刚好等会去换衣服,下午举办婚礼。”
沈祁看着身穿正装,胸前带着玫瑰的楼砚洲下意识反问:“谁的婚礼?”
楼砚洲整理领带的手一顿,干脆直接扯下来丢到一边,走到床边,捧住沈祁的脸,轻笑一声:“宝宝,睡糊涂了?昨晚上最后一的时候我在你耳边说的,今天是我们的婚礼。”
沈祁带着伤口的嘴角有些苍白:“你在开玩笑吗?”
楼砚洲残忍的摇头,打破沈祁的最后的奢望。
“这次婚礼很盛大,我邀请了政商两界有威望的人,这次之后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沈祁是楼家的人,是我楼砚洲的伴侣。”
沈祁摇头:“不行,楼砚礼这不行…”
楼砚洲捏住沈祁的脸,阻止他绝望的摇头:“怎么不行,以后你别想再跑了。”
绝望彻底的绝望,本就流干的泪水再次从眼角滴落下去,被恶魔温柔的擦掉。
“好了别哭了,婚礼是全程直播的,眼红了不好上妆。”
可惜这场盛大的婚礼还是没有举办成功。
因为沈祁又一次跑掉了。
他引诱了前来给他化妆的化妆师助理,两个人在厕所里交换衣服,沈祁顺利的借助人群的遮掩,逃之夭夭。
等到楼家的保镖和仆人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沈祁已经跑到郊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