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妖的阴道很紧,因为痛更是死死窟着棒身,像是无数张小嘴一样咬着她。
又痛又爽。
额间有汗珠滑落,滴到小兔妖白净的脸上。任宁雨忍着肏死她的欲望,将小兔妖抱紧换了个姿势。
“啊……”
被抱着坐在这根几乎将自己撕碎的巨物上,夭夭眼泪落个不停,任宁雨只好小幅度地挺腰,性器缓慢地在紧致的甬道里抽弄,大手揉搓着挺翘的白臀,摸她短短的尾巴。
“夭夭,你好棒,好紧……”
薄唇胡乱地吻着小兔妖秀美的肩颈,任宁雨看着她们结合处的那抹血迹,莫名开心。
“乖,搂着我的脖子,把小舌头吐出来……”
被欺负得眼圈儿嫣红的小兔妖乖乖吐出舌头,立刻就被女人勾着含住。
“嗯~”
“喜欢了?”花穴被肉棒磨着又分泌出不少蜜液,小兔妖紧绷的身子也慢慢软了下来,从鼻腔发出的诱人长吟让任宁雨挑了挑眉,眉眼含笑地看着她。
陶夭夭被她看得脸红心跳。
唔……恩人姐姐好好看……
“夭夭,你且记得,我们今天所做的事只有夫妻才能做。”女人捧着她的脸,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又在她唇角落下一个吻,温声道,“今日后,夭夭便是我的妻,不能同其他人或者兔子做这种事。”
那只灰兔子明显就是对夭夭别有意图,也就这傻不拉几的小家伙真以为人家是为了和她抢萝卜。
夭夭被她亲得迷迷糊糊,自私处传来的快感让她有些飘飘然,忍不住环上女人的脖颈,任由她握着自己的腰上下摆动。
细腰被提得高高的,沾满蜜液的肉棒退出她的身体。随着肉棒退出的动作,那粉色的媚肉被肏得外翻出来,像是舍不得它离开一样。任宁雨猛地挺腰,环在她腰间的手重重一按。
“啪嗒”一声,两人耻骨相碰,女人两颗沉甸甸的软袋也狠狠拍在那白嫩的腿心。
“哼啊~”
坚硬滚烫的龟头用力顶上花心,小兔妖爽得浑身哆嗦,兔耳颤个不停,连带着那对小乳也轻颤着。
任宁雨看得喉咙发紧,张嘴就把那颤巍巍地乳房含进嘴里,一会儿用粗糙的舌苔轻舔硬硬的奶头,一会儿又用灵巧的舌头去拨弄,甚至吸着软嫩的乳肉往外拉。
变着法地戏弄着。
“啊~哼~~别~”毛茸茸的尾巴和耳朵颤啊颤,夭夭又被逼出了眼泪,想去推她却被这人摸住了阴蒂。小兔妖顿时瘫软在她怀里,哆嗦着喷了水。
“不要了、好深……好重……”
小屁股被用力掰开,女人粗糙的掌心捧着两瓣臀肉上下抛弄,还在喷水的小穴被迫套弄着没有半分疲惫的肉棒,随着女人又深又重的力道吞吐着。
“恩人姐姐的鸡巴好吃吗?嗯?小浪货,怎幺湿成这样……”
粗大的龟头重重研磨着那软嫩的花心,戳着、顶着、磨着……小兔妖叫得越来越浪,刚开荤的女人无师自通,一边挺腰肏着那美妙的嫩穴,一边不干不净地笑她。
“嗯啊~”夭夭难耐地仰头,精致的俏脸红得快要滴血。娇小身子被顶得直颤,白净的脚趾用力蜷着。
敏感的尾巴被人揪住,粗鲁地揉捏,夭夭尖叫一声,控制不住地颤着腿儿高潮了。
湿滑的甬道死死绞着任宁雨的性器,爽得她头皮发麻。连忙退出一点,将失神的小兔妖压在树干上,捏着她那两条颤个不停的细腿压到胸口,扫了一眼她的私处。
被肏得发红的花唇可怜兮兮的外翻着,里面的小洞还在一缩一缩地流着水,空气中满是淫靡的气息。
任宁雨咽了咽喉咙,扣住她的细腰,肉棒又狠狠地一插到底。
“啊~”
“夭夭不是喜欢吃精液吗?再等等,马上姐姐就喂你……”
粗硬的性器狠狠摩擦着刚刚才高潮过的甬道,发了狠的抽插着,次次退出半截,又狠狠顶入,直顶花心。无数蜜液随着女人激烈的动作飞溅出来,将她小腹间稀疏的阴毛都打湿了。狠厉地抽弄了数十次,女人凶猛地挺腰,两个阴囊狠狠拍在已经被操红了的阴户上。
从小兔妖深处喷出的大量蜜液浇在龟头处,任宁雨闷哼一声,头皮发麻,马眼大开,喘息着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她小小的子宫里。
“哼啊~”哭红了眼的夭夭被肏得近乎失神,透明的津液无意识地从唇角滑落。
“夭夭,以后每天都这样操你好不好?”女人抱着她,吻着那颤个不停的唇角,笑得温柔,语气低沉而暧昧,“想报恩……几根胡萝卜哪儿够?”
“嗯……”
不知道有没有听清自己的话,任宁雨还想说什幺,冷不丁的,怀里被肏得哭唧唧的小兔妖又变成了小兔子。
“……”
小兔子仰躺在她的掌心,整个人,哦不,应该是整只兔都晕了过去。因为这样的姿势,任宁雨一眼便瞧见了小兔子湿漉漉的腹部软毛下,那沾满了白浊精液和晶莹蜜液的孔洞。
呃……
任宁雨脸爆红,一边羞耻地擦掉那些液体,一边又忙不迭穿好衣服,小心翼翼地把小兔子抱紧。
她要把这又乖又软的小兔妖带回家……
每天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