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
被这样毫无征兆地打了屁股,满脸潮红的女人越发迷离,在许听白又挺进她身体时尖叫一声,不由自主地在她顶上来的时候擡起腰臀去迎合。
“哈……呃啊……好舒服……”
“太重了……”
“呜呜……啊……慢点……不、不行了……”
耳畔是女人的哭吟,又娇又浪,直听得人恨不得把她操死在床上。一双鹰目盯着她们牢牢结合在一起的地方,喉口发紧,许听白忍不住扣紧她的身子,飞快的抽弄起那处来。
粗大的性器将紧窄的嫩穴撑到极致,棒身上盘虬缠绕的青筋顶着娇嫩穴壁上层叠的软肉推挤而入,鸭蛋般圆润的龟头更是轻而易举地顶到了最深处,却还不知足地碾着酸软的花心往里挤。
好胀……
夏玉瑶难耐地仰起头,被她锢着的小腿儿哆嗦得厉害,就连莹润可爱的脚趾都忍不住蜷在了一起。
“嗯啊~不要~不要~~”
“好重……啊……”
“不要射进来……唔……我、我没……”
被这样狂操了好久,花穴都麻了,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可夏玉瑶清醒了一点。一直插在体内的性器激动地膨大了一圈,龟首微颤,正是要射精的前兆。
夏玉瑶哭着想要去推身上的人,哀求着。
不要、她不能被内射……会怀孕的……
可那总是和她作对的坏学生却笑得肆意,压着她的腿不让她逃,在她通红的耳尖处吹了一口气,浪荡而轻佻地哼笑道:“不要?老子偏要射进去!”
“别……求你……啊~”
最后还是哭哭啼啼地被逮着两条细腿儿,滚烫精液有力地灌满了整个宫房。
……
许听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脑袋还有些懵,她摸着头慢慢坐起身,睡眼惺忪地看了一眼周围。房间安静,只有她一个人——夏玉瑶早就离开了。
如果不是旁边枕头上有几根不属于她的头发丝,许听白几乎都要以为昨晚那太过香艳的画面只是她做的一场淫靡春梦。
话说夏玉瑶醒来发现和她做了会是什幺表情呢?
薄唇勾出一抹得意的笑,许听白心里高兴得很。
她终于在和夏玉瑶那个古板死女人的“战斗”中扳回了一局!
天知道许听白有多讨厌这个天天摆着张臭脸处处针对她的新班主任。她许听白,七中的大姐大,名副其实的第一校霸,刚上高三就在夏玉瑶身上栽了个大跟斗。想起那女人当着众人的面泼了自己一脸水,还以“不守纪律、顶撞师长”为由被罚跑操场十圈的场景,许听白还会气得牙痒痒。
虽然她最后没有跑,但那天过后夏玉瑶就像是抽风一样,老是找她的麻烦。
哼。
她许听白倒要看看,被自己压着操了一晚上,那位古板正经的夏老师还能以什幺脸皮面对她。慢悠悠地洗漱收拾,也许是心情好,许听白去学校的路上甚至还一直哼着小曲儿。
到学校的时候正巧是夏玉瑶的英语课,许听白承认她是故意的,故意挑了这幺个时间。
不过她失望了,从来都是兢兢业业不会缺席的夏老师今天没有来。
没有铁面班主任的压迫,十班顿时乱作一团。远远的,许听白就听见熟悉的吵闹声,还有班长扯着嗓子的“嘶吼”。
“老大!一见到许听白,教室安静了一瞬,以万玖为首的小跟班嬉皮笑脸地叫她。许听白瞥了一眼旁边脸色不太好看的班长,耸耸肩。
就这瘦不拉几的小眼镜,还想管她不成?
“都闭嘴,别吵我睡觉。”
这话一出,万玖很配合地做出一个拉拉链的动作,又扭头看着那群好学生,眼睛一瞪,凶巴巴的:“看什幺看?!都闭嘴,我们老大要睡觉!”
“……”
这幺理直气壮的怕也只有她们了,其他人敢怒不敢言,但也都不敢再说话了。
许听白懒得管,径直走向窗边的角落,把桌面上乱七八糟的卷子、资料都推掉,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着就要睡。刚迷迷糊糊地要梦见周公,脑袋上又是一凉。
张扬的酒红色长发湿漉漉的,水柱顺着头发丝儿直直落进后颈,冷得许听白一个哆嗦。
“……操!夏玉瑶你是不是有……”
不用猜都知道是夏玉瑶干的。人生中第二次被人这样泼冷水,许听白气疯了,拍着桌子蹭的一下站起来,一句“有病”还没骂出口,在看清女人时却一愣。
“我说过我的课不准睡觉。”
除去眼下淡淡的青黑和嫣红的眼尾,夏玉瑶的打扮衣着都和之前一样:古板的职业套装、占据了半张脸的黑框眼镜……甚至头发也盘得很规整,细碎的发丝尽数别在耳后,没有一丝凌乱。
女人面无表情地看着许听白,和她对视的一刹那,捏着空矿泉水瓶的手用了几分力。想起昨晚的荒唐,夏玉瑶下意识伸手将围在颈间的丝巾拉紧一点。
“出去。”
“……”
行,下床就翻脸不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