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伏着的小哑巴不见了。
惺忪的眼睛眨了眨,季毓偏头一看,原来这人正把自己蜷缩起来缩在床的最里面。
她昨夜实在太凶狠太粗鲁,小哑巴有些干枯毛糙的长发凌乱不堪地披散在肩膀后背,遮住了半边脸,从季毓的角度只能看见她尖尖的下巴。
那身洗得都快泛白的粗布衣裳早就被季毓撕扯成了一条条破布,可哪怕这样,这哑巴少女晕红这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睛,打着战栗努力将那些破布堆在胸前腿间,徒劳地遮住自己全是青红痕迹的身子。
初醒的思绪还朦胧着,但不过瞧了一眼,季毓就又被那吻痕交错的白皙香肩勾去了注意力。
这小哑巴一身皮子倒是薄,这幺容易留下印子……
真是天生就该被人操的。
想起夜里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季毓下腹一紧,鼻间呼出的气息已近灼热。
大抵是食髓知味,在清晨本就敏感的欲物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从软绵绵的普通模样一点点苏醒,逐渐变成粗长肿胀的肉棍,冠头红赤、棒身硬挺,直戳戳地竖立在空中。
季毓是从不委屈自己的性子,本又想将人拉过来操,但看着这瑟瑟发抖的小哑巴,又忽然生出了几分逗弄的心思。
因为长年习武而长满茧子的手掌火热,直接伸过去,握住了小哑巴纤细的脚腕。粗粝的指腹不轻不重地在那突出的踝骨处点了点,又颇为轻挑暧昧地向上,沿着那截细腻又光滑的小腿肌肤滑动。
“呜!”
小哑巴往后缩,季毓挑眉,不紧不慢地跟过去。
她退,她追。
她又退,她又追。
后背很快贴上了坚硬冰冷的墙壁,周景娴被逼得无路可退,只能眼睁睁看着季毓漫不经心地抚弄着她的腿。
粗糙的掌心贴着那俨然起了层小疙瘩的肌肤流连忘返地摸着、滑着……而被她摸着的人满脸泪水,全身都在发颤,小小的拳头攥得死死的,用力到连纤细的手指都开始发白。
她不能说话,即使害怕恐惧到极点,也只像只小鹌鹑一样把自己蜷缩起来,控制不住地发抖,喉间偶尔冒出几声粗重的、不连贯的啜泣。
季毓动作一顿。
随手掀过一旁的被褥盖到这啜泣不止的小哑巴身上,季毓拢了拢胸前散乱的里衣衣襟,长腿一迈,施施然下了床。
循着记忆从某个角落里找到了那东西,季毓一边捂唇打了个呵欠,一边控制力道将手中的小盒子丢到她脚边。
小哑巴不动。
“怎幺,还要我亲自给你涂?”
真是疯了,她以往哪次不是完事就走,像这样找消肿止痛的药还是头回。
“……”
沁满了泪迹的黑瞳怔怔望着穿着衣服的季毓,好半晌,周景娴才绷着指尖把那木盒摸过来。
“别想着死。”
门被“哐”的一声关上了,已经穿戴整齐的女人丢下了这幺句话。
轻飘飘的语气却带着不容分说的强势压迫。
周景娴浑身一颤,而后瞬间失力,把头埋在腿膝间抱住自己“呜呜”哭了起来。
“去熬一碗百合山药粥……还是小米大枣粥吧,熬好了送我房里去。盯紧一点……”
“三姐!”
还在吩咐着,神色匆匆的拐子朝这边跑了过来,季毓面色不变,低声继续,“把人盯紧一点,莫要她钻了空子寻死。”
说完,她看着双手撑膝大口喘气的拐子,伸脚过去踢了踢他的腿,笑骂道:“几步路都能喘?是操练又偷懒了?”
“……”拐子连忙摇头,想起自己才听来的消息,他急得直跺脚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三姐,那、那小哑巴要不得……灾星……她克死人!小哑巴就是曲家村的那个煞星!据说克死了她爹娘,还有收养她的一家人……”
拐子说得语无伦次,还没说完,却见他家三姐倦怠地敛下眼皮。
“……三姐!我说的都是真的!”
“那又如何?”季毓唇边勾起抹不以为意的笑,“她是天煞孤星,我是女匪头子,谁还能克死谁不成?”
原来是她啊。
眼神落在不远处的柳树枝头上,季毓神情不变,心中已然做了决断。
这小哑巴倒也合胃口,既然没了爹娘,又被她夺了清白身子……
便该留在寨子里。
留在她身边。
(霸道女匪爱上我哈哈,大家怎幺都在求皇嫂?都番外2了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