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幼嫩的穴口被撑到极致,内里娇嫩的穴壁被棒身上面虬结交错的青筋摩擦得火辣辣的酸胀肿痛,深处还被坚硬的冠头用力碾磨着……重重刺激都要应怜哆嗦不止。她这样颤抖,吞咽含咬着阳物的穴儿也不禁紧缩,直绞得柳长缨倒吸了一口气。
“小淫娃,嗯……真紧、真嫩……”
沾满了晶莹蜜液的棒身泛着水光,更显狰狞可怖,不过浅浅抽出半截又全数轰插进去。少女粉嫩的穴肉已经被持续地摩擦弄成了鲜红的颜色,随着肉棒的抽出,那些骚红的媚肉也跟着湿淋淋的柱身外翻出来,又可怜兮兮地往里翻动。
极紧极滑。
极软极嫩。
简直就是吸人精血的销魂窟。
肉体拍打的声响混着黏稠的水声、床体摇晃的声响不绝如缕,零星半点的酒意早就随着汗水蒸发出去,可那清淡浅香的玉兰还是要柳长缨头脑昏涨。全身的血液都聚到胯下硬挺的器物,满脑子都是把这娇俏的少女肚子肏大。
要她日日夜夜被她狠肏灌精、要她给她生孩子、要她……
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一个多月的相处,应怜知道柳长缨在床上偏爱用后入的姿势弄她。她的性器本就硕大粗长,这样的姿势进得更深,那坚挺的圆润茎头似乎是要顶开软嫩的花心直直插到她的心口。更不要说这样飞速可怕的速度和深重的力道……
被肉棒捣出来的蜜液多到汹涌的四处飞溅,把女人性感的腹部和两人身下的床褥打湿得彻底。还有一小部分更是被极速抽动的性器捣成一圈圈糊状的白沫洇在早已红肿的穴口。
淫靡、勾人。
被磨蹭的发热的穴壁酸痛酥麻,欲仙欲死,被这样蛮横操弄的少女终于受不。手脚酸软得厉害,高高翘起的美臀往下塌着,而伏在她背后的胸乳又是那样的火热灼人……皓齿死死咬着红唇,少女开口便是破碎的哭腔和细弱的呻吟:
“唔啊!哈~阿七、阿七姐姐,怜儿要死了……”
“好烫……好重……”
“啊啊……姐姐饶了我……”
真的要死了呀!
“小姐不是说要给奴生孩子吗?嗯?”
“水流那幺多……欠肏!”
“忍着不准躲!”
惩罚性的用力捏动着那两团晃动不止的雪乳,柳长缨也被她深处的缠咬紧缩绞得满头大汗。豆大的汗珠划过锐利的眉骨高挺的鼻梁滴在她被揉捏撞击得发红的臀肉上,混着少女臀上沁出的香汗一起往下淌。
玉兰香气馥郁,四面八方的软肉和湿滑紧致的甬道简直是要人命,听到少女的哭喘,柳长缨捧着她的臀儿,又是连续猛撞了数十下,薄唇胡乱地印在她纤薄漂亮的蝴蝶骨,舔舐、吮吸、含咬……在她这一身赛雪的皮子上留下一个个烙印。
“乖孩子,等等姐姐……呃……”
越发坚硬的冠头持续不停地顶弄研磨着不堪重负的花心,应怜满脸泪水,在她骤然又加快加重的力道里彻底被操开了——
“砰砰砰——”
是冠头次次撞在最深处带来的震麻,被这样狠肏着,更深处的腔口终于躲不掉,怯怯地张开来。
“啊!!!”
火热、滚烫、坚硬、粗大……那可怕的茎头抵着娇嫩的腔口碾动磨蹭,探进了少女从未示人的敏感腔室。粗长肿胀的棒身随之而入,抵着那些敏感娇嫩的腔壁厮磨。
这下她全然把自己嵌进了少女的身子。
软囊狠狠拍在红肿的穴口,在少女高亢的尖叫中,本就粗大的冠头更是夸张地贲张起来,成结,死死堵住了腔口。颤巍巍的茎头上端的小孔胀大几分,一股股灼热的浓白热精射满了狭窄的腔室。
“哈~哈、哈啊~好多、好烫……”
“姐、姐姐……阿七……姐姐……”
“结契……要和阿七姐姐结契……呜……”
只要是阿七姐姐就好,做什幺都好……翘着屁股被她疼爱、被灌满浓精、被肏大肚子……只要是她就好。
她的一切都给她。
便是要她的一颗心……她也把自己剖开来给她。
体内的肉物还在一颤一颤地射精,耳畔的喘息模糊而急促,炙热的呼气喷洒在后颈处沾满了晶莹信引的腺体处。娇气的腺体被锐利的齿尖咬破,紧接着就是汹涌磅礴的松烟注射进来。
强势的、带着执拗的霸道,毫无保留地侵入她。
“啊~~~”
连指尖脚趾都被她的信引侵染,明明被咬破的腺体疼得应怜眼泪直掉,她却是侧过脸,虚弱地扬唇浅笑起来。
“怜儿是姐姐的了……”
柳大人一愣,铁石般冷硬的心肠在这双闪着泪花却也藏着依赖和爱慕的秋眸里化成了水。
“傻姑娘。”她怜惜地吻净少女嫣红眼尾的几点碎泪,鼻骨上的疤痕贴在她的脸上,语气软了又软,“圣上允了我修改你的籍贯,婚书喜服也已备好……小姐,可要嫁我?”
小姐若是知道她冷眼旁观应府的覆灭可会怪她恨她?但那也无妨,她柳长缨本就是无情阴狠的性子,愧对她的父亲、苛责她的老鸨小厮……无一不被她用私刑折磨得生不如死。
“嫁与我可好?”
“吾妻、吾爱。”
沾满了血腥脏污的她,终于把初见时一尘不染的小仙女拉到身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