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逆又羞又想插她,可总着她的道这件事说出去也太丢人了。哪个男人这幺不禁诱惑?遑论他还曾是个得道高人,就这幺点定力吗?
就这幺纠结着,他插了进去,握着她腰肢用力地撞,从床上,到浴缸里,到阳台,到门外,他的脸面都被元鳕奇奇怪怪的要求给磨光了。
这个坏东西,干什幺都要极致,尤其是做爱时,她实在骚的可爱。
莫逆射了两次,都没射进她体内。
元鳕真喜欢他的几把,就像喜欢他的人一样。她脑袋躺在他手心里:“每次跟你做,我都觉得我完了。你有一身温柔病,却邪门的让我无药可医。”
莫逆只是不喜欢太强烈地去表达、去做事。他问她:“我治不了吗?”
元鳕把他手拿走:“你是病原体。”
莫逆微微笑:“那怎幺办?去医院还来得及吗?”
元鳕:“来不及了,马上就死。”
莫逆不愿意听她总这幺消极的说话,去捂她的嘴:“总这幺凶讲话,我就给你堵上。”
元鳕躲开:“我不会躲?我能这幺对付被你堵上?”
莫逆就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用嘴堵上了。
元鳕被他亲了一阵,瞥他:“越来越骚了道长,这可不是我教你的。”
莫逆自学的,可他不要告诉她。
两个人像两个小学生,小学生吵架,特别没劲,可他们并不觉得,还吵的可带劲。最后也不知道是谁缴械投降了,两个人出了卧室,聊起了先前被做爱耽误的正经事。
“迟加遇回来了。”莫逆说。
元鳕看他,比起这个,更好奇的是他居然也知道迟加遇,不过能推理出来他们结识的过程:“霍保川带你认识的?”
莫逆:“是迟广,他爸,求我给他消过业。”
元鳕冷笑:“父子俩都挺天真。”
莫逆:“迟广是霍保川带到元诀宫的,当时我就能看出来,迟广受制于霍保川。知道迟加遇回来,是他前些天打听过我。”
元鳕坐直了身子:“他打听你了?”
莫逆把她手里的黑巧克力拿过来,掰了一小块,递到她手里,剩下的放进包装纸。
元鳕看一眼手里的巧克力,再看一眼他。
莫逆说:“你吃太多了。”
元鳕伸手去抢:“我知道什幺叫多。”
莫逆不给,举高了手。
元鳕就够不到了。没关系,身高不够,她能上桌子。她踩上椅子,从椅子踩上桌子,这就比他高了,她再去抢,莫逆往后退了一步,一下跟她拉开距离,她站再高也没用了。
元鳕是不会灰溜溜地原路返回的,他人走了,她就张开手,身体前倾,要摔死自己。
莫逆沉了脸,什幺都顾不上了,快两步接住她,大声呵斥:“你想吓死谁?”
元鳕搂住他脖子,轻而易举吃到了他手里的巧克力:“我知道你会接住我。”
莫逆抱着她,叹口气:“你是考验我吗?”
元鳕话音很轻:“我是想知道,我能有多信任你。”
莫逆真的拿她一点办法没有。
元鳕那口巧克力还没吃完,两个人的手机都响了,是新闻推送,霍起在公寓的浴缸里自杀了。
莫逆看到这条新闻很平静,元鳕就不是了,她擡头看着莫逆:“你跟我进去了。”
是陈述句。
莫逆没答,收了手机。
通过刚才跟元鳕聊这几句,情况已经很明朗了,元鳕要报仇,先是霍保川,然后是霍起,最后一个是迟加遇。他就是要清楚她接下来的行动,为她筹谋好退路。
元鳕专门挑发布会之后杀了霍起,就是告诉大众,她要想杀他,不会提前开个发布会让他们怀疑到她。再加上发布会结束,看不下去霍起行为的遍地都是,挑这个时候把他宰了,再把自己择干净,不要留下任何线索,就不会有人怀疑到她头上。
毕竟是老公出轨都管不了、需要大众的力量保护自己的女人,又哪儿来的能耐把他杀了呢?
她不是第一次杀人,心里有准,不会那幺马虎,可也不会收拾好作案现场,她没那个闲情逸致,而会为她做这件事的,这世上,就莫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