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的手压制着她的,“反悔不了了。”
……
昏黄路灯立在几米之外,树叶和阳伞遮住了大半的光。
时渊坐在躺椅边,贝甜横坐在他身上,手臂环着他,忘情深吻。
“还反悔幺。”他毫无预兆地停下来问她。
她摇摇头,可怜巴巴地皱着脸,“亲爱的,求求你,就地把我办了吧。”
时渊抿嘴笑,手在她的背后摸索着去解内衣,却只摸到几条交错的系带,又绕回来从胸口探进去。
指尖有种奇怪触感,他低头去看。
「胸贴」显然是他知识范围以外的东西,贝甜看着他懵圈的样子有些发笑。
“撕掉啊。”她小声教他。
“可以撕下来?”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边缘处,一脸探究的表情,“不是,我意思是,不会疼幺?”
“会疼啊,特别疼。”贝甜一本正经地科普,“有时候还会破皮。”
“啊……那算了。”时渊收手,隔着衣服复上去轻轻揉。
“骗你的。”为他温柔的样子不忍,贝甜笑着撞了下他的额头,坦白道,“撕吧。不会疼,没多大感觉。”
时渊愣一下,“你就天天欺负我吧你。”
语气有些狠,手下更狠,两下撕掉了乳贴,扔到一边。
胸部皮肤被他的野蛮生生扯出红印,贝甜“啊”地叫出声,痛得几乎倒吸气。
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骂他,“流。氓。”
“那你今天完了,等下会更流氓。”
……
贝甜很快见识了他的流氓。
一只手将她的两只手腕紧扣在背后,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裙子下面,在两片胀起的花瓣间耐心地划。很快轻车熟路找到她的敏感点,由浅至深地刺激。
脸颊上的红晕原本是酒精作祟,现下又在这番纠缠中持续发酵,燥热异常。
“要不要快一点?”时渊问得故意,手下却一秒未停。
那里湿滑得要命,他又加进一根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抵着甬道里那处,拇指还在花蒂上不断地拨弄……
贝甜简直快要疯了。
没多久,呼吸便彻底失掉了节奏。
她本能地夹着臀,腿根有些承受不住地微微颤抖。
时渊知道她要到了,使坏地放慢了速度。
“唔……快……”
终于还是开口求他,甚至想按着他的手指做道具自己来,奈何双手在身后被他锁得紧,只好哼嘤着贴上去索吻。
眯着眼睛饥渴难耐的样子令人心动而着迷,时渊莫名有种控制欲在这个瞬间被满足,低着嗓子开口:“这叫自食其果知道幺。”
都这个时候了还能想到成语……贝甜意识有些恍惚,只觉得他不怀好意的样子实在可恨。
更可恨的是,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他指下的动作堵在喉间。
彻底失神的那一刻,她还是控制不住地伏在他身上低叫,几秒的屏气过后是深深的喘息。
手指终于撤出,带着更多的汁液缓缓外溢,另一只手也松开了她。
突然间抽离玩物解绑束缚,贝甜被空虚笼罩,有些眷恋地又去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