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男人将她拎起来的时候,身上的绸带紧紧地勒进了她的皮肉里面。
胸部的绸带将两颗奶头压进了乳肉里面,而小穴旁边的两根绸带则卡在她的外阴唇处。
而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更让陈淑里尖叫的是,顾深压根没有将那孽根从她蜜穴里抽出来的意思,而是就着这样抽插的姿势,肉棒硬生生地在她体内转了一个圈。
“啊……”
她伸长了脖子,连尖叫都开始失声,蜜穴紧紧地箍紧他的大肉棒。
“馋成这个样子?”他将她摆成母狗跪趴的姿势,单手扣着她的脖颈,将她的脸按在沙发里面,“在我出国的这段时间里,有没有想我的大鸡巴?”
脖颈被他单手扣着,仿佛整个人都被他操控了一般,肉体献祭且臣服。
陈淑里眯着眼睛,娇喘了两声:“没……没有。”
“没有?”
他抿了抿薄唇,对这个答案非常不满意,擡手就往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是不是好久没挨打,想重温一下白嫩的皮肤上布满掌印的感觉?”
这样的姿势比女上位要更容易打屁股,身下的女人就像是自己的雌兽,让顾深内心里的征服欲充分得到满足。
而他身下的陈淑里光是听着他的描述,就忍不住地不断夹紧自己的骚穴。
她身上一点细微的变化都不能瞒过顾深的眼睛,他轻笑一声:“再给你次机会,到底有没有馋老子的鸡巴?”
他故意换上了更为粗俗的词语,可陈淑里心里清楚,不管有多羞耻,她都得老老实实地回答,否则男人的警告绝不是说说而已。
从脸到胸到小穴再到屁股,所有的敏感点都一定会被男人一掌一掌地打至粉红,留下掌印。
呻吟了一声,她轻声回答道:“想。”
“老子问一句话,你回一个字,规矩全都忘了?”
伴随着顾深的问话,他一下接一下重重地顶在她的蜜穴里,房间传出‘啪啪啪’的暧昧声响。
“母狗不敢啊啊啊……”她大口喘着气,“骚母狗有想过主人的大鸡巴。”
“仔细讲!”
“在主人说一周后回来时,母狗就在策划着要怎幺才能让主人消气……啊啊啊……”她细白的手指紧紧地抠着沙发边缘的皮革,“想象着……要、要怎幺惩罚自己,才能将功补过……”
“所以,你光是幻想着惩罚就开始发骚,然后馋老子的鸡巴给你这只贱狗吃?”
“……是。”
顾深大力地顶弄着她穴里的嫩肉不算,还伸出手探进她的小嫩穴旁边,捏着娇核不断往外拉扯:“有没有自慰过?”
最为娇嫩的部分被他恶意地掐弄,陈淑里伸着舌头不禁翻起白眼。
就这样高潮了。
一股阴精冲刷着他的龟头,他恶意地松开那颗娇核:“既然是这样,就代表你偷偷自慰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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