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艺不精,又不能请教更好的老师。
毕竟他们这行人少啊。
哪有老师可以请教。
所以这中间有的时候会断掉一些传承。
这里断掉一些,那里断掉一些。
那最后的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仵作的表情有些尴尬。
戴着手套的手指,将这群大汗耳侧的头扒拉到了一边。
俯身又仔细看了良久。
随后还是有些懊恼的开口。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莫非是有人将毒针从这里面穿了进去。”
“若当真如此,岂不是还要将他们的脑袋砍下来,煮了开颅。”
仵作倒是看过一些个传下来的手札笔记。
里面也曾记录过将长针钉入颅内的骇人手法。
所以在看到这一抹血色之后,不由得联想到了这件事。
现在天色有些昏暗。
毕竟已经到了傍晚时候。
他立刻点燃了一盏油灯,凑近了其中一具尸体的耳侧,他现两侧都有血水涌出,难不成是两边都被钉上了长针。
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眼睛都快挤入到他们的耳朵里面,也没有现有什么长针或者钉子
奇了怪了。
仵作嘀咕一声。
随后开口道。
“这也没东西呀。”
“那是因为什么导致流出了这些血水?”
司安还未说话,一旁的陆识月见状,却眸色一闪。
显然,他也想到了一个十分熟悉的场景。
那是几月之前,被铜铃声引动险些走火入魔的司安。
当时的司安也是耳膜受损,用帕子轻轻擦拭耳朵,也会擦出一些鲜血。
只不过鲜血只有几滴。
就像是这几具尸体一样。
深吸一口气,陆识月侧目,看向了司安。
是和上次一样的音波攻击。
虽然是问号结尾,但是眼角眉梢却带着肯定的意味。
并非是毒针或者是钉子,而是音波。
仵作虽然见惯了尸体,但是见到的却是物理攻击,这也没见过这种有些玄幻的堪称法术攻击的情况。
音波。
他的眼中带着迷茫的神色。
“这是什么伤人方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