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迟知道了自己是害辰亦摔这一下出丑的罪魁祸首,有些心虚,不敢再提丹和辰亦的变化,顺着系统的提醒问道:“那我岂不是这个小世界里唯一的人类吗?”
这样一来,她不就显得很怪。
白猫动作顿了一下,抬起头看向她,溜圆的眼眸微微流光:“迟迟没有发现吗?”
“发现什么?”
桑迟懵懂地眨眨眼,全然没有意识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变化——在她披散而下的银色长发外,还有一对雪白的垂耳软软地耷拉着。
在全是动物的世界,她当然也得有动物的身份,哪怕作为玩家有一份特殊,还维持大部分她能适应的人类形体,也得有外显的动物特征。
这对自发顶软软耷拉下的垂耳证明小美人是一只娇弱可爱的垂耳兔。
“没什么,等你解开双手,自己摸一摸就知道了。”
系统不舍得见她再尝试用铁锹磨断绸带了。
既然丹和辰亦来了,就也不用他试牙能不能咬断绸带了。
他不耐地向望向仍然没打完的一鸟一龙,问:“你们到底是来帮忙的,还是来添乱的?”
辰亦和丹终于停下分不出结果的打斗,在解决桑迟的困境之前,暂时言和。
他们围过来看了看绸带,确认了以他们两现在的状态,是辰亦的爪子更好使。
丹一边捡起掉落的羽毛安回身上,一边偷眼回看桑迟,贪婪的目光如有实体般一遍遍舔舐她的垂耳,仿佛能借此汲取甜美的蜜汁。
太诱人了,温暖的香气仿佛要从茸茸的垂耳中满满溢出来。
之前在幻梦境,他只顾着哄桑迟高兴,系统又来得太快,除了抱一抱她外,都没尝到什么甜头,连契文都只落在桑迟的手腕上。
可他着实不是好人,面对诱惑,心中生出的尽是恶欲。
如果他现在是人,一定忍不住触碰桑迟那对白嫩柔软的耳朵,握在手中把玩,甚至把她的耳朵尖含进口中,试着咬上一口。
小美人大概会敏感地叫出声,被欺负地眼尾湿红,含着哭腔软声求他放开耳朵。
可惜了,他现在是一只小雀。
翅膀能帮助他飞行,却不如手可以捏一捏她的垂耳,用鸟喙又有伤到她的风险,还是算了。
辰亦倒是较他好些,虽然同样觊觎桑迟的垂耳,但目下专注在正事上。
自她伤口流出的甜腥血液浸得绸带有小片深色,让他大概定位了她腕上伤口所在。
绸带边缘陷进她小臂里,在娇嫩的皮肤上留下深刻的痕迹,不及时解开的话,血液难以流通,手会虚弱好一阵。
真可怜。
辰亦无声地叹息一声。
如果没有人来帮她,她会不会为了摆脱困境,弄出更多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