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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不能保护云儿,洲白那厮就算现在没追来,一旦有机会,他依然会强抢。
那我们能去哪里?宁音寺?还是毒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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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穹苍赤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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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笙凝顿:穹苍赤壁?那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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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去那里,只要到了山下,自有人来…。
或许是有了宇文朔这定心的话,云笙那眼泪再也止不住哗哗往下流。
刚才她不顾一切奔向朔哥哥,是为他挡下那致命一剑,殊不知,朔哥哥也是为她才…。
现在后知后觉,才理智反应过来。
凭朔哥哥的功底,土鳖怎么可能轻易持剑直抵。
终是她一时慌了神,才让朔哥哥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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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你怎么哭了?
宇文朔神色慌张,伸手为其在眼角下轻柔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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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哥哥…
云笙再也忍不住了,猛的扑在宇文朔怀中。
这一猛劲儿,让宇文朔呲咧着嘴,忍着痛意,轻抚怀中人。
好了,不哭,不哭,云儿向来不是老虎气势吗?这会儿,怎么成了小绵羊了?
哭哭啼啼,都不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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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哥哥…云儿对不起你,要是云儿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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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
云笙嘴里的话还未说完,宇文朔忙着插声,面上微怒,还夹带着心疼。
刚才,你又想替我挡剑,一心只为我,却把自己性命当儿戏,以后可不允许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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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
云笙支吾不清。
长长睫毛一颤一颤,上面还挂着泪珠,犹如出水芙蓉般清丽,梨花带雨的样子,更加惹人心怜。
此时,宇文朔再也不敢多说,怕再说一句,怀中人就得嚎啕大哭了。
索性,他只得捧着她的脸,在额头印下轻轻一吻,紧接又轻拍她后背,柔声安抚。
好了…好了,咱们不哭了,云儿的爱,我都记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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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院士房的太医气喘吁吁被将士带进大殿,云笙快收起思绪,擦了下眼底泪水,掀开纱幔,急道。
快点,先帮少主清理伤口上药。
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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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太医宇文朔后背消毒时,指着后背惊呼。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云笙一脸疑惑,也凑了过去,才看清,宽阔强硕的后背,哪里有什么伤口,除了一道血痕,根本就没有那所谓的剑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