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开走suv,司闻带周烟到医院捏了脚。
医生开具处方时,司闻还问有没有后遗症。
其实他知道没有,但就是不知道为什幺,一定要问,弄得骨科医生跟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
从医院出来,两人去吃饭。
很规矩的那种吃法,就是到一个餐厅,然后吃饭,这对普通情侣来说,很正常,但对于他们这种关系的人来说就不是。
他们这顿饭吃得半分生趣不带,一点情愫没有。可说来奇怪,就有无数眼神一直挂在他们身上。还很暧昧。
司闻习惯了各种目光,可以不以为意。
周烟没习惯,却也无所谓,旁人的目光,其实很少时候可以影响到她。
吃完回家,司闻进门就脱衣裳,周烟自觉地去给浴缸放水。
从卫生间出来,两个人擦肩而过。
司闻攥住她手腕。
周烟拧两下没拧开,显得无力:“你干什幺?”
司闻把她扯回来,一步一步把她逼到墙角。他有身高优势,力量优势,还有气场优势,加上这个姿势,让他看起来特别像禽兽。
不,不是像,他就是。
周烟擡眼看他,有那幺点不屑。
司闻穿着衬衫,只解开两枚扣子:“给我脱。”
空间过于逼仄,周烟觉得空气有些稀薄:“你退开一点。”
司闻不退,不动如钟。
“可以。不退你就憋死我。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周烟任性地说。
司闻退开半步。
周烟给他把衬衫扣子解开,一颗,一颗。
她的手有意无意地刮、蹭他胸腹,像小猫爪,不痒,只是烧得慌。
解开最后一颗,周烟准备走。
司闻没允许,把她摁进怀里,肉贴着她。
持续一会儿,周烟伸手搂住他,耳朵贴着他胸膛,听他血液在血管里流淌的声音。可能是皮太厚,什幺都听不到,只知道这副身体,她一旦挨上就不想挪开。
周烟手指戳戳他腹肌:“胸膛真硬。”
“是吗?”
周烟点头:“嗯。”
“那你喜欢吗?”
周烟就笑了,眼睛弯弯:“你要干什幺?”
司闻什幺也不干,就要搂着她。
后面是长时间的沉默,他们抱在一起,什幺话也不说。
时间顺延,直到电话铃声打断他们。
周烟从他怀里离开,去接电话。是个推销电话,她直接挂断,扭过头,司闻已经进浴室了。
她也把电视打开,调到球赛,听着声音把阳台衣服收进来。
司闻叫她拿药,她把手里衣服放下,给他拿过去。
药递过去时,他没接,转而攥住周烟手腕,把她拽进浴缸里。
周烟没防备,摔进水里,水花飞溅,她全湿透了。
司闻一只手搂住她腰,任她躺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从壁橱里攫来一瓶酒,一只高脚杯,倒了一杯底,轻轻摇晃两下,醒酒。
周烟被这个姿势限制行动,太不舒服,手撑在浴缸边缘,作势起来。
司闻不允许,把她腿夹住。
周烟没空骂他有病,既然不让她起来,那就翻个身,趴着总好过现在这样。
司闻眼向下,看着她蠕动。
周烟舒服一点了,擡起头,跟他眼神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