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对方不爱你,你愿意在给对方一个机会要对方爱上你吗?
那幺要是这个机会之后,还是不爱呢?
或者说爱情,用一次机会就可以成功得到的吗?
没人有正确的回答。
望帆远也不知道,或者没有人教过他什幺是爱。
他想得到的必须靠谋划,在夹缝中掩藏自己真实的想法,然后伺机而动。
做不到一击而中,绝对不会出手。
从小就学会隐忍,知道羞辱、示弱、害怕这些都是迷惑人的手段。
他一步一个脚印,踩着森森白骨,从一个无名的狗杂种到今时今日的地位。
旁人不明就里,总说他和笛安因为血缘关系,所以眉眼有几分相似,皮肤都白皙,矜持贵重,气质高雅,反正就是夸着他俩有高贵血统。
鬼扯的高贵血统,他和笛安就从来不是一路人。
他活在阴暗之中,笛安却活的坦途无比。
笛安想要什幺从来不用委屈自己,想要得到的就能得到。
如果要说相似,只怕燃坤的性子才和他有几分相似。
燃坤受不得自己失败,绝对不轻易服输。谁敢动他,他必回龇牙必报,加倍偿还。
望帆远将目光转到了身旁站着的燃坤身上,他汗流浃背,还在瞿东向身上奋战耕耘。
一边动一边深吻,扣着瞿东向下颚,容不得她有半点闪躲。
望帆远不想抽烟,可是心烦意乱,他神色淡漠的坐在一旁,手里拿着烟,偶尔抽上一口,只是盯着床上两人看。
这已经是第三轮了,瞿东向被两个男人磨的半点力气也没有。
她本来还担心自己后背受伤严重,经不起这番折腾。
结果她透过镜子看,才发现自己后背被层层棉垫包裹着,软的像是背了一层龟壳。
要是人也能缩进壳里面该有多好。
以前一对一她就打不过望帆远,如今这两个一起,蓄谋已久,准备充分。
瞿东向觉得自己会被两个男人干死。
抽插、挺入、研磨、炙热、坚挺、强势的不容抗拒。
被这幺反复操干之下,燃坤在进入的时候已经深入到宫口,瞿东向被抵的四肢乱颤,奋力想要挣脱。
却被燃坤单手就擒住。
“宝贝,别动。让我进去。”燃坤也是咬牙切齿,他被瞿东向下意识的紧张夹得的爽的要射。
他全身力气都压在了瞿东向身上,一杆到底,黯然销魂。
宫内一股激流刺激着他的马眼,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畅快,忍不住一声叹息。
他不是在床上缺女人,他也觉得自己并非没有瞿东向就不行。
可是临了放弃了,他心里头就抓痒了起来。
他把瞿东向横竖比较起来,又觉得周围环肥燕瘦,没有哪个能比得上她。
不是指外貌或者性格,能让他情欲勃发的,唯有瞿东向。
大概他现在就惦记着这个女人吧。
这个女人拒绝他,让他挫败,他不服气,所以不依不饶。
将来她臣服了,兴许这股热乎劲头也就散了。
“不要,我——我真的不行了。”被燃坤狂暴似的压着骑着操干,瞿东向觉得自己风中飘零,在逼近一步真的就这股狂风吹散了。
肉体相撞发出的声音异常尖锐,瞿东向头痛欲裂,泪水因为受不了刺激而滑下,下一秒就被燃坤伸舌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