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说的……”
“这么遵守规矩,那是时候该修改了。”
霍如临亲了亲许青木的鼻尖,看不出喜怒,“我现在就告诉你,新婚之夜的约定作废,我们要相亲相爱不是吗?你只是你自己吗,姚玉安?”
是啊。
整个姚家,都系在姚玉安一个人身上,他不能过河拆桥,不能借了姚玉安的身份,却只想得到好处,半点牺牲都没有。
他想早点离开霍家,又想,姚玉安有喜欢的人了,他是不是应该让姚玉安去过他想要的生活,继续假装下去?毕竟姚玉安的恩,他实在难以为报。
那沈如风呢?
他已经不配再想光风霁月的沈如风了。
许青木闭上眼,慢慢抬手去摸霍如临的唇,颤抖的指尖如蜻蜓点水,在霍如临的薄唇上轻飘而过:“不是。我是你的合法伴侣,是同床共枕的……”
话没能说完,霍如临猛地抱紧他,哪里都挤,哪里都热,空气稀薄得几乎要让他窒息,他没法离开霍如临的唇,只想要多点呼吸,至少现在还不能死。
唇瓣分开那一刻,许青木像瘾君子一般,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车门没关紧,开了一道缝,路边的桂花探进一枝,香气四溢。
“是梦吗?”
霍如临轻轻抚摸过许青木的脸庞,那不是姚玉安的脸,完完全全的,就是许青木自己那张素净、了无生趣的脸。
“好美。”
霍如临呢喃着,吻如细雨,将许青木红晕晕的脸淋湿,他似乎也意识到易容的药又失效了,很奇怪,明明为了保险,他出门才注射过,短短几个小时就失去作用,有些匪夷所思。
也许是霍如临发情期间的信息素有什么特殊成分,导致药物失效。
他必须找个机会提取霍如临的信息素研究一下,然后改进药物,否则身份败露是迟早的事。
“等……再等……”
“等不了了。”
……
许青木浑浑噩噩地想,如果没有乱七八糟的事,他不用背叛沈如风,上别人的床,也不用伤害一无所知的霍如临,到今天,到此刻,他也觉得霍如临是个好人,只有他最坏。
他眼泪跟春雨似的,滑过他一阵青一阵红的脸,把花润开了。
粉的、白的、红的、长着青的白,白里透着红,是他天定的oga,跟他绝配的oga。
“一年了。”
霍如临细细舔着许青木的假腺体,说着诅咒般的誓言,“我要你是我的,永永远远,生死不离。”
下一秒,尖利的犬齿遍便刺破腺体,完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