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负欲被莫名其妙地激起来了。
敢吵醒那个漂亮哥哥,你就死定了
[唔,这个我倒没算过。]
[这节目办了几百季了,还是第一次有人关注这个问题呢……]
[搞得我也好奇了,这就回去数数,你们在我主页蹲蹲,回头我挨个踢。]
郁言点进那人主页,默默也评论了一个蹲蹲,然后心满意足地返回弹幕区,回了几条弹幕后闭上了眼睛。
他还记得自己是身处恐怖游戏之中,眼睛闭上了但大脑还处于兴奋状态,一时半会睡不着。
“睡吧言言,妈妈给你看着哈,有什么事会提醒你的。”
郁言翻身换了一个更舒适的睡姿,“你还有这功能呢?”
“嗯呐,你妈我厉害着呢。”
郁言“嗯”了一声,他确实有些累了,确定陈女士会帮自己看着环境后心情一放松,很快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郁言一边费力地睁眼一边摸索着兜里的手表,五点半,时间还早。
他没想到这一晚上睡得还不错,看来这副本只是在玩家醒着的时候不做人——
才怪呢。
郁言看着满屋狼藉,眼睛微瞪。
这,这昨晚是被炮轰过吗?怎么可以乱成这个样子?!
再一看,昨晚还是四个人,现在只剩下了三个人。
那个大叔不见了!只有他躺过的床铺上染着一层鲜红的血迹!
“唔,要起床了吗?”睡在对面的谢徵揉着眼睛坐起身来,没有梳理的脑袋炸成一个鸡窝头,中间一根呆毛傲立其中。
谢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怀里抱着那团米白色的被子,意外的有些可爱。
他看着郁言脸上震惊的表情,慢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哦,郁言哥,你可能不知道,昨晚发生了点小事。”
郁言:“……”
这看着可不像发生了点“小事”。
“所以昨晚发生了什么?”
谢徵表情懒散,刚睡醒的嗓子带着几分低哑,“昨晚半夜有人,应该是人吧,长得是人模样,突然爬窗户钻进咱屋里。”
“好像是个女孩,说自己可害怕了,有人要杀自己,所以爬窗户来咱这避避风头。”
“这一听就是糊弄人的套路,但那个大叔估计是睡迷糊了,伸手就去拉窗帘邀请她进来,然后就,”谢徵耸了耸肩,没继续说下去,但结果显而易见。
违背规则的后果就是死路一条。
“然后呢?”郁言看着地上的脚印问,“那小女孩应该是进来过吧。”
看这脚印痕迹,估计还在自己床边站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