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儿,你说。”
洛眠皮笑肉不笑道。
“皇兄就如此相信我?”
皇帝抿了一口茶。
“当然,我最信你。”
洛眠突然觉得好笑,他何德何能得到皇帝如此的偏爱呢?
所有出正常范围的好,都是有目的的,皇帝的目的是什么呢。
洛眠开口。
“杜温择所言没有任何问题。”
“那个地宫我已经叫人围起来了,不信的话皇兄可以自己去看。”
洛玉槿像一只无头的苍蝇乱撞。
“母亲,母亲,救救我啊!”
“四哥!四哥!你说句话!”
“我没有,都是郝沫,都是郝沫啊!”
皇帝一颗一颗的拨着手里的佛珠,起身。
一步一步缓缓的走了下来,帝王的心思是最难猜的,没有人知道皇帝在想什么。
大殿内的气氛再次紧张起来。
佛珠与佛珠撞击的声音异常清晰,伴随着皇帝的脚步声在殿内回响。
洛玉槿把头埋在地上不敢抬头。
皇帝走到杜温择身前站了一会,又来到洛玉槿和郝沫旁边。
洛玉槿浑身打摆子,郝沫瘫跪着,地上湿了一片。
沈如宁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皇帝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呢?
一边是杜太宰,一边是郝恒山,他会如何选择?
往日里看起热闹叽叽喳喳的景贵妃此时也不敢开口说话。
郝沫哆哆嗦嗦的看向她的父亲郝恒山,郝恒山也在看着郝沫。
郝沫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郝恒山则冷冷的给了郝沫一个眼神,并且比划了几个手势,郝川在一旁看到父亲的手势后不可思议。
“父亲?为何要这样?”
郝川不理解。
郝恒山瞪了郝川一眼,并没有解释。
郝沫面如死灰,眼泪填满了她的眼眶。
许久。
郝沫哆哆嗦嗦开口。
“陛下,是我的错。”
“是我看上了杜温择,也是我花言巧语哄骗公主,公主才答应帮我的。”
“这件事与公主无关,都是我的错。”
“那地宫,也是我要的,公主与我交好,她不忍拒绝我。”
“都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