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他可没有这么“坏”。
如今身份对调,就像是自己教的徒弟出了师并且青出于蓝,自己已经玩不过他了。
“可以的吧?”卓烟桥问,可不是不确定的语气,是必然拿下的自信。
“拒绝也是没用的吧?”南鹊语气幽幽的。
卓烟桥耸了耸肩,“没说不可以啊。”
月亮与霓虹一同坠入水底,留下抖动的浮光,并着南鹊的心一并颤动。
“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卓烟桥露出了一种近乎反派得逞,克制又释怀的笑。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
卓烟桥在大学期间几乎不参加任何社团,社团邀请倒是受过不少,比如模特队曾多次邀请他,不过都被他一一婉拒。
社团的竞争此起彼伏,更多的不温不火,有一个社团更是沉寂已久,不过最近因为他变得格外活跃。
他今天回来宿舍是准备拿点东西,周末的校园,人流往外涌入了很多,沉寂了许多。
也不知怎么就走到了音乐楼,这个楼平时也就是平时用来开一些会,或者是学校组织的文艺演出进行排练才会派上用场,并没有发挥出它完全的作用。
窗帘紧紧闭着,卓烟桥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或许是直觉牵引着他,今天会有所不同。
我是一团炽火
渴望变成流星
划破无尽长夜
他们笑我是没有翅膀的疯子
我无视他们的无知
他们不知道
蒲公英借风就可以展望高空
哪怕随风而起
也是更远的远方
卓烟桥小心地打开了一点点窗户的缝,声音露出来,这个地方隔音很好。
他约莫扫视了一圈,总共五个人,明明天气并不燥热,可他们每个人脸上都挂满了汗水。
卓烟桥就这样倚在窗边看了好一会儿。
“我们休息一会吧。”头发带着两缕蓝色挑染的男生说了话,是主唱,乐队里面的老幺,叫秦子逸,听的出来嗓子都有些哑。
其他人席地而坐,拿起一边的水“咕咚咕咚”。
他们年轻且有活力。
“我觉得刚刚有两句怪怪的,我也说不上来哪里怪。”年轻的贝斯手舍不得放下他的乐器。
“你也有这种感觉?我也是。”键盘手跟着说。
秦子逸两条腿随意的放着,语气和他的姿态一样的吊儿郎当,“是吗?我听不出来。”
于是,他便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眼刀。
“闭嘴!”
他默默给嘴上了封条。
“不好意思,我能进来吗?啊,我好像已经进来了。”
几个人同时看向来人,手上动作停住,小声嘀咕着,几乎是同一时间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