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雨,已经很久了。”陆迢拨开她的衣襟,在小巧白皙的锁骨上亲了亲。“忍着些,嗯?”
他声音喑哑,薄唇一张一合,烛火昏幽,秦霁被他的影子罩着,仿佛看见野兽在对自己亮出獠牙。
她一边害怕,一边又明白自己应顺从讨好。
秦霁摸到他烫人的手臂,往外推了推,软声求道:“轻一点。”
细听,小姑娘的声音都在发颤。
男人似是而非地应了一声,漆沉的目光却不为所动,盯着他无处可逃的猎物。
水蓝的裙摆在粗粝的手掌下翻成了一片片汹涌浪花。
“我要你轻一点。”秦霁环上他的颈,半嗔半求,“陆迢。”
这是第一回从她嘴里听到他的名字,陆迢听的新鲜,“胆子大了?”
一抬眼,那双乌瞳便巴巴地望了过来,叫人不忍不应。
陆迢吁了一口气,把人抱到自己身上坐着。
“那你来?”
秦霁想了想,点头答应,在男人隐含期待的目光下亲了亲他的脸,柔荑搭上他的手背,捏了一下。
每一步都是在学他,连话都没忘,“不许哭,知道么?”
陆迢双手落在她的腰肢上,配合着他半醉的外室,“嗯。”
再往下,秦霁就不会了。在他反悔之前,她眼睛一亮,“我带了册子!”
陆迢不知为何自己竟然躺了下来。他本没这个打算,不过做做样子叫她知难而退,别觉得自己受了欺负。
只是方才,看见她跃跃欲试的模样,他喉结不禁浮凸了一回。
他的外室喝醉后,胆子大了许多。
陆迢隐隐期待着。
此时,秦霁正跪坐在他身。上,把那本从醉春楼带出来的册子在他胸口摊开,指尖捻起书页细细翻看。
她看的认真,遇到了难解之处,便伸出一根指头,摸着他的腹部深思。想通了又抬头,对着自己笑一笑。
像极了学塾里的好学生。
陆迢辛苦忍耐着,按在她腰间的手臂已经浮凸出寸寸青筋,拖着她往后挪了些,稍缓灼热。
“看好了么?”
秦霁被这一页给难住,摇摇头,“有一处不懂。”
陆迢不等了,坐起来的时候,便和她挨在了一起,手掌有先见之明地拦在她后腰处,将欲退的人压得更紧。
忍下喉间的闷哼,他哑声问道:“哪里不懂?”
仅隔着两层软薄的丝绸,能清楚感受到他的形状,秦霁半点不敢动,仍是在回着他的话。
“其合缗缗,若愚若昏。”
不只身下的热度在上涨,心里的邪火也升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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