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陈斯酌的话,欧阳陌怒气更盛。
什么叫断干净。
老子和李封阳是认识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那个犄角旮旯。
你说断干净就断干净。
转头又对上李封阳,一副他是负心汉的表情,“兜兜,你说什么?你让我走?”
李封阳一个头两个大。
两人的关系纯洁得不能再纯洁了。
欧阳陌算是他唯一的朋友兼合作伙伴,lz也算是两人共同创办起来,他来这儿,估计也只是关心他。
这会儿搞得像捉奸似的,一个头两个大。
陈斯酌似乎也把欧阳陌当成他的金主。
“是,你先走吧,我还有事。”无奈道。
欧阳陌从昨晚打电话是陈斯酌接的那一刻开始,就有些担心。
但是又怕打扰他,虽然立刻找了过来,但没有直接去敲两人的房门。
从早上一直在这里等到下午,来了就让他滚。
真是给他气得不轻。
“好好好,我就知道,你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甩手就走了。
看着离去的人,陈斯酌冷峻的面容更显阴鸷,薄唇紧抿,浑身散着低气压。
陈斯酌将车钥匙甩给李封阳,让他开车。
两人在车上,空气冷凝,气氛压抑。
李封阳驶着车,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前方的车流,心里堵得难受。
如果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人能伤到他,莫过于陈斯酌了。
他的不屑,他的侮辱,他默认自己的同伴对自己极尽羞辱,给自己难堪。
他恨透了自己。
几年过去,京市变化很大,早已物是人非。
眼前人也不是当初那个少年。
李封阳有些恍惚,那段短暂又美好的时光仿佛是上个世纪的事。
可能这辈子都再也体会不到了。
陈斯酌黑眸涌动着,挣扎许久,语气不带丝毫温度,“以后,我不允许任何男人叫你兜兜。”
想起以前,情到深处李封阳会让陈斯酌暧昧缱绻的叫他兜兜。
一想到这些年,李封阳也会让别人这么叫他,陈斯酌如何也按耐不住内心的火。
兜兜,是李封阳的小名。
确实没有人会这么叫,外公外婆过世之后,只有李封月会这么叫。
李封月是她双胞胎妹妹。
至于欧阳陌为什么会知道,也是因为每次去看李封月,让他听去了。
他就跟着叫,李封阳不止一次跟他说过,让他叫自己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