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那我奶奶让你过去,你在她身边说了什么?”
&esp;&esp;臧亚的问题一出,文萱的心便被揪了起来,盯着他的眼神中皆是慌乱。她说了什么,她自然是可着劲的告状,她知道老夫人不喜欢哥儿,更讨厌追名逐利、攀附权势的哥儿。
&esp;&esp;文萱觉得扒上臧家小公子的安云就是老夫人最讨厌的哥儿,而他得到了那么多的好处,还想要在院子里倒卖东西,这就是个贪财的。
&esp;&esp;两相结合,只要他的存在被老夫人知晓,那老夫人一定会对他动手。
&esp;&esp;于是,在老夫人回来,并且把她带过去询问她和臧亚的近况的时候,她便说了臧亚对她不感兴趣,并且趁机将那小哥儿给拉了出来。
&esp;&esp;果不其然,如同文萱想的一般,老夫人果然雷霆震怒,当即就要拿了那哥儿过来处置。只可惜,小公子回来得太早,没有彻底的弄死那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贱人。
&esp;&esp;文萱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以至于忽略了面前站着的臧亚,直到头顶又传来一道声音,“怎么,不想说?”
&esp;&esp;文萱猛地一惊,抬眼看向面前的男人,随即猛然摇头,不停道:“不是,不是,我只是没有想好怎么说。我去那里什么都没有做,我只是,只是去陪着老夫人说说话,打发打发时间。”
&esp;&esp;臧亚闻声,却是又笑了,笑容中多了几分讽刺,语气也逐渐冰冷,“我看,你当真没有将我刚刚的话给听进去。既如此,你也不必再说了。”
&esp;&esp;文萱一听,心里一惊,等她抬头看向臧亚想要求情时,只见臧亚转身朝着里屋走去,同时吩咐道:“既然不想说真话,那日后也不必说了。将她弄哑,杖责今日安云行刑之倍数,发卖出去。”
&esp;&esp;“是!”清月领命。
&esp;&esp;“不!小公子,我是老夫人的人,你不能!”文萱话还没有说完,她旁边站着的丫鬟就在清月的示意下堵住了她的嘴。
&esp;&esp;清月带着文萱下去行刑,同时朝着还在值守的丫鬟、小厮们叮嘱,“小公子要睡了,安静些!”
&esp;&esp;“是!”应和声小小的。
&esp;&esp;一阵风吹来,只剩下树叶摩擦之间沙沙作响。
&esp;&esp;臧亚躺在了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想,这段出去的日子,他还是有些累了的。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
&esp;&esp;发现框架大纲偏离,修改中,之后可能更新时间不定。
&esp;&esp;
&esp;&esp;第二日,天将亮,臧亚便醒了过来。
&esp;&esp;臧亚起来先是看了一眼周围的陈设,发现自己是在臧府中的房间里,他这才记起昨日里他已经回来了。
&esp;&esp;外面早就候着的清月听着里面传来的轻微响动,先是轻轻的扣了扣门,发出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里面人听到,却不至于吵醒人的暗号响动,试探里面的人是否真的醒了。
&esp;&esp;臧亚抬头朝着门口看了一眼,直言道:“进来吧!”
&esp;&esp;话音才落,清月便轻轻推开了门走了进来,在她身后是跟着过来伺候臧亚的小丫鬟们。
&esp;&esp;一行人鱼贯而入,脚步轻巧不发出任何异样的响动。
&esp;&esp;清月身前的丫鬟手脚轻快的将隔帘收起,清月领着一群丫鬟们穿过浅绿色隔帘来到了臧亚面前伺候起他穿衣服来。因着臧亚身上还有伤的关系,清月今日里给臧亚选的是藏青色的宽松短衫,合适他活动手脚。
&esp;&esp;不到两刻钟的功夫,清月便领着丫鬟们伺候好了臧亚穿衣洗漱。
&esp;&esp;这时候,厨房那边的早饭也端了过来,温度刚好入口。
&esp;&esp;臧亚看着饭桌上的饭菜,没有他平日里喜欢的凉皮面,反而换成了清淡的肉粥和肉包子和小菜,甚至还有一小盅乌鸡炖红枣。
&esp;&esp;臧亚扭头看了旁边的清月一眼。
&esp;&esp;清月接收到自家主子的目光,面上神色不变,温和道:“公子,你身上有伤,吃这些东西好得快些,那凉皮面若是不放辣便少了几分滋味,不如好了再吃?”
&esp;&esp;臧亚眼眸微敛,盯着面前的早饭,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esp;&esp;清月见自己公子没有反应,知晓他这是默许了,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esp;&esp;等到臧亚吃完了早饭,不需他开口询问,清月便开口说起了近日的各项事务。
&esp;&esp;“昨日里,我便带着下人去隔壁收拾出了一间房,按照公子的喜好布置妥当,随时可以搬过去住。今日一早,安夫郎那里我也派人去看过了,虽然没有醒,可是也不见发热,大夫说安夫郎的身体也是在逐渐好转的。”
&esp;&esp;臧亚听罢点了头,复又抬眼看向清月,似是不经意一问,“昨日我回来,你何故那般惊慌和决绝?”
&esp;&esp;清月一惊,抬头看向臧亚抿了抿唇,最后还是选择说了实话,公子不喜欢欺瞒。“我那时候听说老夫人带走安夫郎的事,想去寻尤夫人帮忙求求请,只是被拒了。我便想着拿公子的令牌去求求老夫人,知晓这是逾越了,故而脸上带上了几分不妥。”
&esp;&esp;清月没说的是,当时她知晓了安云的事之后,想到带走他的人是老夫人,她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只是她只是个下人,再在臧亚面前得脸,也只是个下人罢了,在臧老夫人面前,怕是没有半分的体面。又焦又急之下,清月这才去求了尤夫人。
&esp;&esp;不过清月虽知道尤夫人平日里待公子冷淡,却不知道她竟是那般的冷漠,对待自己唯一的亲子也没有半分的情意。
&esp;&esp;在清月去尤夫人的院子说明来意之后,那位依旧美丽,年轻得犹如二八少女的夫人,朝她轻轻的看了一眼,言语犹如不停落下的冰块,“他的事,与我何干?下次不要再拿他的事来烦我,我不关心,也不想知道。”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