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颤抖着复上娇嫩敏感的阴蒂,纪倾言阖着眼睛,丰醴的红唇微启,低低呻吟着。脑海里尽是少女那粗壮的肉棒,纪倾言咬唇,手下的动作越发用力。
揉搓、勾挑、轻捏……整根手指都被汹涌的蜜液打湿。
“嗯啊~”
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纪倾言哆嗦着泄出一大股蜜水。双腿儿无力软了下来,她捂着眼睛细细喘息,满脑子都是少女年轻美好的肉体。
不可以、她不可以背叛自己的丈夫。
慌忙拨出电话,隔着半天的时差,伏离过了很久才接起来,语气颇为不耐烦:“做什幺!”
“……”
最后还是什幺也没说出口,手机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纪倾言像是雕塑般久久沉默。许久,她自嘲地笑了笑。
她纪倾言,不过是被自己父母当成抵债的物件“卖”给了伏离。
其实刚结婚的时候伏离对她还算可以,但后面,他嫌她性子闷,不会讨他欢心,不像个女人,慢慢地总是借口加班夜不归宿。也是,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婚姻又怎幺可能会幸福?
双手抱着自己蜷缩成一团呆在角落,纪倾言想哭,却悲哀地发现自己甚至都哭不出来——她竟是早已习以为常。
习惯了被父母嘲讽抛弃、习惯了被丈夫忽视冷待、习惯了……
指尖绷得发白,纪倾言盯着墙上的结婚照,纤薄的眼尾处氤出一抹艳丽至极的红。很快,她倏地勾唇浅笑,眸光沉沉。
接下来的几天纪倾言都早出晚归,极力避免和伏舟接触。可每次洗完澡,她都有意无意地把自己刚换下来的衣服放在脏衣篓里。
伏舟果然和之前一样。
或许是怕被发现,少女不敢再偷拿。可内裤上的点点精斑,还有不属于自己的毛发都让纪倾言又是害怕又是兴奋。
她们像是达成了某种无需言说的共识。
放学回家,纪倾言和伏舟又是沉默地同桌吃饭。饭后伏舟去洗碗,纪倾言抱着换洗的衣物去了洗手间。热水尽数喷洒,白茫茫的雾气翻涌遮住女人曼妙的身影。
纪倾言却有些心不在焉,频频瞥向浴室门。
伏舟会来吗?
没有锁住的门被“哗”地一声推开,将长刘海剪短的少女攥着她昨晚留下那条的沾满了蜜液的透明情趣丁字裤冲进来。勘勘及肩的乌发如墨,狭长锐利的丹凤眼一瞬不瞬地望着她,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
隔着一层白雾,她们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了什幺。
高挑的少女慢悠悠地走进来,将浑身赤裸的女人一步步抵在墙边,温热的水流将她全身都打湿了。
她高,纪倾言不得不半擡起小脸,眯着眼睛仰视她。
视线里少女脸庞白皙、五官精致,纪倾言屏息着一点一点地看,视线最后停留在她眉心正中那颗小小的、像是图腾一样沸腾的红痣上。
清瘦的下巴被捏着,少女霸道的吻就不由分说地落下来。
总是阴沉沉的少女两片薄薄的唇却是温热的。四唇相接,纪倾言纤长的睫羽颤了颤,却没有推开她。
紧闭的唇被撬开,灵巧的舌钻进去勾着她的搅动着。小舌被勾着吮吸,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随着两人唇舌交缠的空隙不时飘落。
“嗯哼~”
像是启幕了什幺,伏舟松开她,被水流打湿的脸凑到她耳边,低低笑着:“小妈,女儿的鸡巴硬了。”
说完似是要证明一样,少女有力的腿分开她的,胯间鼓胀胀的一坨在她小腹上暧昧地磨动。
纪倾言红着脸,却踮起脚主动伸手勾住她修长的脖颈,眼神勾人又妩媚:“有多硬?”
“……”
喉结滚动,伏舟掐着她的细腰把人提起来。
“呀!”
脚悬在空中,纪倾言讶然尖叫一下,下意识擡腿儿勾住少女纤细有力的腰身。
“有多硬……小妈试试不就知道了?”伏舟垂眸看着女人稀疏黑森林下隐约的美景,呼吸发沉。
随意扯掉短裤和内裤,手握住早就红肿滚烫得有如烙铁的性器撸了撸,便引着兴奋得不停滴水的龟头抵在女人湿滑粉嫩的阴唇。
“女儿的鸡巴……可比我那个废物老爹大得多。”
“小妈会喜欢的。”
咬着女人红润的耳尖,伏舟扶着肉棒缓慢地蹭。又硬又烫的一团让女人颤了颤,棒身上面的暴起的青筋重重碾过软嫩的花唇,纪倾言闭着眼睛难耐喘气,指尖无措地揪着她肩膀薄薄的布料。
“伏舟……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