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急得转了两圈,气得直喘气:闭嘴有什么用,你让他的,真想把他眼珠子挖出来,什么东西在那瞎几把看!
薄烨莱闻言刻薄地叹气:这样,实在不行你让阿姨拼一拼,生个二胎。
阳痿这病是真不好治,不然伟哥销量能一年比一年高?男人这辈子那点钱无非花在下半身,他二叔母泡点壮阳药酒都不少人求,到底是兄弟,过段时间秦颂过生,薄烨莱决定送他一坛。
秦颂差点没跳起来:你
江之遥说出去了?连那天晚上亲嘴的时候也说了?
秦颂又羞又恼:我怎么可能?卧槽,我哪有那么恶心!我不艹艹艹,你听谁说的!我不是!我不可能变成同性恋!你看我像吗?我有病啊我去搞男人——
薄烨莱没答,他和秦颂之间已经隔了一道可悲的厚屏障。
秦颂骂骂咧咧地走了。
薄烨莱把自己身上陈正的血擦干净,站起来,锁了门,径直走到病床边。
陈正一动不动,像死了。
流血太多,脸色苍白,唇色也白,那颗唇珠也是,长这玩意的人笑得再变态,看起来也有点天真,还有点欲,像一滴要掉不掉的水珠,让人联想到x器官。
薄烨莱专注地看了一会儿,最后伸出右手,虚虚覆盖在陈正下半张脸上,玉竹一样的指节,不歪不斜,长而有力,指甲盖都像一小片精雕抛光过的象牙。
食指正好悬在陈正唇上三厘米,像要摁一个按钮,但几秒后,变成一个不大不小的耳光,抽在陈正苍白的左脸上。
陈正的脸歪过去,毫无生气。
垃圾。
薄烨莱回手又抽了一下。
变态。
第三下。
白痴。
陈正不得不睁开眼,注视着即将落在自己脸上的第四个耳光。
装睡。
薄烨莱没收手,那一瞬间过得很快,太快了,但陈正脸上的时间却好像流动得很慢、很慢,慢得能看见他眨了两次眼。
陈正张开嘴,精准地咬住了他的食指。
只咬住了一点点,并不用力,唇珠搭在指盖上,指尖空空,指腹湿热,薄烨莱抬起目光,陈正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他,情欲是一种近乎被拉下弱水的感觉,只是下沉,不停地下沉,睁着眼睛,却好像瞎了,感官变得局部敏gan而整体迟钝。
【哔——】
陈正看着他背过去找东西擦手,不由得咂嘴。
好吃,就是一股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