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雌性噬铁蚁可以再出现,用轰鸣声帮她搞定这些狱警……
不过,经历了昨晚的轰鸣声,或许监狱长已经警惕,找出了对抗轰鸣声的办法。
但还有一种可能,三头狼级别再高,也不能说人话和监狱长进行无障碍交流,无法把轰鸣声告诉监狱长。
狱警们不知道轰鸣声的事,犯人以为轰鸣声是训练营里的蜂鸣声升级版。
相互都没有关注到这个意外之外的事件。
所以,如果雌性噬铁蚁再次发出轰鸣声,有可能出其不意助她离开训练营。
短短一瞬间,江禾的思绪万千,但她面上依旧表现得和其他犯人没任何区别。
拘谨、害怕、茫然、忐忑……
狱警盯着她脸上的神情,已经可以肯定,她和昨晚事件扯不上干系。
他更倾向于她是个只会“采阳补阴”的坏女人,靠柔弱外表吸引那些犯人。
昨晚那个能打伤监狱长宠物的家伙凶残又强悍,是这种投机取巧的柔弱女人比不了的。
他的目光定定盯着她的脸片刻后,才落在她的大腿位置,问,“怎么回事?”
被狱警盯着的这短短一瞬,江禾的手心里沁出汗意,汗意干透,凉得入骨。
她的身体也在逐渐紧绷,防备四周随时启动的机关枪。
但她面上依旧镇定,适当的茫然和忐忑,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害怕。
正常的犯人反应。
狱警盯着她的时间过于漫长,她忍不住地想:对方应该不确定是不是她,不然不会盯着她瞧了这么长时间。
对方在和她玩心理战,等着她主动露出破绽。
等到狱警的问话,江禾心头松了口气。
对方在询问她,不是立刻处决,说明对方并没有怀疑她是昨晚出逃的犯人,所以给她解释的机会。
顺着监狱的目光低头,这才发现自己洇出血的地方是在一侧大腿内侧的裤子处。
大腿内侧的确有一处被狼爪子撕破的伤口,深可见骨血肉外翻,但经过昨晚的愈合,伤口已经不像刚开始那么狰狞。
江禾早上重新包扎时特意瞧过,这地方伤口的确很深,但不至于出血吧?
她一脸茫然地望着狱警,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狱警盯着她,面无表情问:“月事来了?”
月事是什么?
电光火石间,江禾反应过来自己虽然是在男人堆里,也剃了光头,但她是个女人,有女性特征,每个月会出现月经这种东西。
她点头,小声道,“我没有女性用品。”
她的声音很小,蚊子叫一样,实在是她自己也不清楚这里有没有女性用品。
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她听到月事这个词时,总觉得怪怪的,就好似这不是记忆里该有的东西。
狱警觉着女人现在很难为情,她脸蛋涨的通红,或许是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毕竟这里全都是男性。
她应该是异人。
狱警在心中下结论,畸变人和机械人虽然还算是人,但女性机械人和畸变人大多没有月事,只有异人女性还有这种原始的女性特征,不过据说在一些发达星球,可以把女性的月事一劳永逸的解决掉,但这种做法迎来了很多男性的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