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会搭话,祝音希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不少,“花爷日理万机,会有空飞国外吗?”
“至少解决完这件事,我还是能给自己放放假的。”解雨臣解释道。
吴邪果断抢过话头,“别管他,音希,我们看我们的,谁说我对音乐剧没兴趣?虽然没怎么看过,但是年轻人就得勇于挑战新鲜事物!”
某一刻,祝音希听出了那么一丝争宠的意味,她为自己产生这种想法感到意外,连忙甩到脑后。
“吴邪,你和花爷不是发小吗,正好多在一起玩玩,还能重燃友情呢。”
“咳咳,这不就在重燃吗嗐,话说小哥也喜欢看这些?”吴邪好奇地问。
说到这,祝音希顿时回想起恋爱期间,约会的项目有不少次都是看各式各样的演出,什么芭蕾舞剧、音乐剧、歌剧、话剧、演奏会等等都包含在内,不过某个男人的表现嘛
“不怎么喜欢,但只要我想看,他有空都会陪我。”
这时,解雨臣冷不丁插话道,“这么说可能有些冒昧,但那位张先生是小姐的丈夫这点,的确让我很意外。”
提起这个,吴邪也立刻点头如捣蒜,“是啊,我一开始也没想到,音希这么漂亮,结果便宜了小哥。”
对于自家发小的这段发言,解雨臣无奈摇头,这都快进化成司马昭之心了。
“他不爱说话,所以可能会让人觉得太冷漠了,但他其实嗯,还是挺热心的。”
好样的,最后几个字出来的时候,连她自己都觉得离谱,但不好意思,她护短。
只见吴邪的表情瞬间变得一言难尽起来,“其实,小哥只对你热心,音希。”
“不是的,下墓的时候,只要有危险,他总是会身先士卒冲在最前面,而且他会尽力去救任何一个想活着的人,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他一直都做得很好。”
祝音希又想到在巴乃湖底的山洞里,他和密洛陀搏斗后奄奄一息的样子,虽然他在大院里说的那些话很伤人,但也难以冲刷掉这个画面在她心里留下的阴影。
小官很好的,特别特别好。
吴邪显然也想到了从前,他突然正色道,“对,我也被小哥救过很多次。”
但解雨臣依旧沉默,他没什么表情,目光落在面前的空地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吴邪他们两个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猪吊上来,紧跟在后面的就是一伙计。
杀猪的时候,祝音希离得老远,并且背过了身没有看。
凄厉的嘶鸣持续了不少时间,一直等了有5分钟,那惨叫才逐渐停止。
转身一看,那猪已经不动了,猪血顺着铁盘上的花纹流入下面的机栝。
又过了两三分钟,铁盘的转动忽然卡了几下,接着就停了下来。
很快,铁盘下方就传来了一连串铁链互相摩擦的声响,紧接着,这种声音出现在了周围的洞壁上。
前后不过10秒钟,满墙凹陷里原本放置着的古籍竹简都被顶了出来,一只只像石柱一样的延伸出来,凸出于洞壁,像是浮雕的一部分。
一下子也没人去理会那只猪了,处祝音希正在悠闲拍照外,其余人都朝洞壁走去,去观察那些被推出来的部分。
浮雕的画面各不相同,最明显的几块刻的是人的手,但都是模糊的小手,有些刻的事一些难以辨认的线条,有一块刻了只眼睛,还有脸部的雕刻。
他们两个正在用照片进行比对,一番查看下来得出了一个结论:广西石壁上的浮雕,就是这里原本洞壁上的浮雕,两者完全一致。
但就算弄清了这一点,关于密码究竟是什么还要继续分析。
吴邪很快便有了猜测,可解雨臣主张不要再转铁盘,如果去转,很有可能只有一次机会,转错了就会启动这里的机关,无法估量后果。
“没有十足的把握和准备前,不能轻易尝试,这里已经发生过一次惨案,很可能再次发生。”
吴邪肉眼可见的愣怔,“你经常用这种口吻解决问题吗?”
对方则用手电照着满是鲜血的铁盘,“解家人做事的准则就是严谨,从小的家教就是这样。”
“好吧,小九爷,那现在应该怎么办?”吴邪跌坐在地。
解雨臣终于将目光放到他身上,“我们要从头想起,凡事都有理由,这里设置那么精巧的机关肯定有着它严格的规律,一起想吧,小三爷。”
洞室一时安静了下来,几人坐在一起吃牛肉干,吴邪还试图推敲当年张家后人如何使用这种机关,祝音希就安静地听,反正现在没她什么事。
他们的长篇大论持续了很久,久到祝音希想报答案得了,但看这俩认真地模样,她打消了这个念头,默默掏出手机开始玩小游戏。
最终,解雨臣对那个伙计吩咐,“你帮我寄信回去,告诉他们,那张照片无法解密,我们采取自己的办法,让他们再等一段时间。”
那伙计点头,却脸色微变,“东家,您自己来?要不要给先生打个电话?”
解雨臣摇头,“没事,我能应付。”
把伙计送出去后,吴邪一回来就抓到了正在玩象棋的祝音希,他跟个幽灵似的悄无声息在她右侧探头。
“音希,围棋好玩吗?你有没有什么看法?”
正在关键时刻的祝音希被吓了一跳,然后她手一抖下错位置,直接输了,她整个人都不好了,立马不高兴地瞪着他。
“都怪你!我差一点点就赢了!”
但这次吴邪没惯着她,干脆捉住她的手腕,又指着屏幕上输掉的提示,“不厚道啊,音希,我和小花苦思冥想机关,你一个人偷偷打游戏,真是太没义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