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胡地了不知几日光景,楚若婷的洞府里弥漫着一股欢爱后的麝欲之气。
谢溯星心里知道自己疯了,可他停不下来。
他抱着楚若婷,刻板的、重复的、极近癫狂地操弄着那泥泞不堪的花穴。他有时候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自己来这里目的是什幺,直到阳精喷射而出的那刻,甚至想将自己全部奉献给身下的女人。
《媚圣诀》中的采阳补阴之术,堪称逆天。
在谢溯星的耕耘下,楚若婷丹田火热,隐隐有种要结丹的感应。
脸上细密的汗水凝结,悬在谢溯星的下巴上,在他的凶猛撞击下滴入了楚若婷胸脯前的沟壑。
楚若婷双腿环在谢溯星劲瘦的腰际,绷直了脚尖,要命的快感延展到四肢百骸,楚若婷呜咽了一声,腿间热液涌出,浸湿了两人紧密结合的下身。
粉嫩的穴口艰难地吞吐着紫红色的男性粗根。谢溯星低头,衔着她胸前左侧微硬的乳珠,吮吸舔舐,胯下动作却越来越快。片刻后,他喉间溢出呻吟,忽然不再冲刺,小腹紧贴着那软嫩的阴户,抖动囊袋,噗嗤噗嗤释放出来。
谢溯星脱力地伏在楚若婷双峰上,鼻尖贪婪的嗅闻她的气息。
他声音干涩嘶哑,如在沙漠许久不喝水的旅人,“楚若婷……你到底给我施了什幺妖法?”
为什幺。
为什幺他会沦陷至此。
楚若婷垂下眼,眸中情欲早已褪去。确定谢溯星的灵力已经被她吸收一空,便卸下伪装。
她双手轻轻一挣,苍云鞭松绑。
楚若婷活动了一下手腕,擡起谢溯星略显消瘦的下颌,嘲弄说:“你不是很聪明吗?难道感觉不出来……”如削葱的嫩白指尖,顺着谢溯星的轮廓,缓缓停留在他滚动的喉结上,“被我采阳补阴了?”
谢溯星脸色有瞬间苍白。
楚若婷擡脚踹开他,谢溯星竟站立不稳,歪倒在地。
“啧啧,果然色欲掏空人心啊。”楚若婷起身,将衣衫慵懒地披在身上。
谢溯星眯起眼睛,“倒是小瞧了你。”他思及一件事,提醒她,“你别忘了,你体内还有我种下的一只子蛊。”
岂料楚若婷并不在意。
她懒洋洋地整理凌乱的鬓发,“谢家的赤松蛊嘛。我查过了,除了让人遭受蚀骨之痛,又不会死。”
谢溯星心道她是不知者无畏,冷声道:“你知道这蛊虫发作起来有多痛吗?”
“痛?”楚若婷忽地欺近谢溯星耳畔,惨然一笑,“再怎幺痛……能比被人钉住手脚……用匕首在脸上划了十七八刀……还痛吗?”
谢溯星不知楚若婷说这话什幺意思。
下一刻,就见楚若婷掌心多出了一柄削铁如泥的尖刀。
尖刀是宁狼鱼骨炼制的法器,被伤之后,会永远留下伤疤,连易容丹也无法掩盖。
寒凉薄薄的刀刃,贴着他俊朗分明的脸部轮廓,上下游走。
楚若婷眼中酝酿着一团团风暴,她轻声问:“我在你脸上刻个什幺好呢?‘恨’字怎幺样?谢溯星,你知道我多恨你吗?我恨你冷漠无情,恨你乖戾嚣张!我与乔荞之间的恩怨,与你何干?”她一刀插入谢溯星的肩头,温热的鲜血溅在她脸上,厉声质问,“与你何干?!”
“你为什幺要多管闲事?”
“你为什幺要害我!”
楚若婷早已泪流满面,她满腔怨恨,狠狠搅动尖刀,利刃与骨骼摩擦,谢溯星疼得嘴角抽搐。
她说的话乱七八糟,毫无逻辑。谢溯星心下猜测,楚若婷肯定是因为修炼那采阳补阴的妖术,走火入魔了。
思及此,他不再犹豫,突然暴起,五指成爪一把擭住楚若婷的脖颈。
她的脖子纤细、修长,像天鹅颈优雅美丽。只需轻轻一折,就能掰断。
楚若婷脸上沾满血泪,她睫毛轻颤,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谢溯星留有后手,刚才是故意示弱。
又栽在他手里了啊。
楚若婷心中长满荒草,颓然无趣。她认命的闭上眼,手中残留着鲜血的利刃,哐当落地。
此时的她,哀婉至极。
谢溯星摸不清她到底是在演戏,还是真情流露。
他握住她的脖子,指腹能感到那白皙薄透的肌肤下,跳动的脉搏。五指渐渐收紧,又松了力道……
便在此时,洞府外的禁制突然被人破开,一道湛清剑光倏然而至。
谢溯星暗道不妙,一把推开楚若婷,避过剑光。他动作极快,抓起地上裤子迅速穿好,刚束好腰带,就见一袭白衣的年轻修士闯了进来。
“若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