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步床很宽,楚若婷仰躺下来,乌压压的青丝铺了满床。水红色的上衣堪堪裹住了胸,躺下来那饱满的双乳呼之欲出。纱裙被堆叠至玉腰间,露出匀称修长的腿和泛红肿亮花穴。
赫连幽痕不懂什幺前戏,他只觉面前女子身躯极为诱人。他跪在他腿间,握着那两条纤细的小腿,欲望如星火燎原,抵住那尚不能闭合的幽穴,再次一插到底。
乌云隙中投出几缕银白色的月光,落在楚若婷紧闭的眼睫上。
纵然在她身上行事的男人俊朗非凡,是浮光界的巅峰,可她仍然不想看见这一幕。
赫连幽痕却暗暗作想:这楚若是个娇羞的,须得让她放开一点才好。
思及此,他匐在楚若婷身上,更卖力地操弄起来。
床幔摇动,拔步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楚若婷在他凶猛地进攻下丢盔弃甲了不知几次,身下的床单都湿得像刚洗过一般。湿漉漉的床单贴在臀下,楚若婷很不适的挪了挪,赫连幽痕瞟见,轻飘飘挥出一道法决,床单更换一新。
楚若婷眼里精光微闪。
她曲意迎合,又故意提出要求,声音娇软妩媚:“魔君,换一个姿势好吗?”“魔君,我小腹磨得好痛,能不能垫个枕头。”“魔君,你轻点呀!”
赫连幽痕一边埋怨她事多,一边又觉得她在床上这幅作精样子还挺娇憨可爱。
他将出若婷抱在腿间,双手伸入那薄薄的上衣里,肆意揉弄那两团挺翘的绵软。
楚若婷窝在他壮阔的怀中,轻抚着他平坦健硕的胸肌,随着他的顶撞,迤逦着断断续续的声音,说:“魔君……日后你、你要闭关炼器,我身边不能没有圣使。”
赫连幽痕动作停了停,心头萦绕着一股从未有过的负面情绪。这情绪很淡,他也说不上来。
圣女是他散功的工具,他对她们无情,所以不会干涉其它。此前有圣女身边围绕了十来个圣使,他都视若无睹,没道理拒绝楚若婷的请求。
赫连幽痕重重地顶了下花心里的嫩肉,声音淡漠:“你想要谁?”
楚若婷垂着纤长的睫,“……荆陌。”
哪知赫连幽痕想也不想就否决了,“无念宫所有人都行,惟独荆陌不行!”
楚若婷倏然擡眼,问:“为何?”
赫连幽痕环着她的腰,阳物往里凶悍地捣弄,薄唇紧抿,“他是本座的刺客首领,噬魂幡将来的器灵,傀儡中的战神。”
“魔君也说了,那是‘将来’!”
楚若婷故意收缩穴道,狠狠一夹,赫连幽痕剑眉轻拧,没守住精关,在她体内射了出来。他的浓精几乎将那小蜜壶填满,好在这一次的阳精里没有黑气,楚若婷暗自松气。
赫连幽痕他活了上千年,不会被楚若婷三言两语玩弄于股掌,突然什幺都明白了。
想必她来无念宫是为了荆陌。
赫连幽痕盯着她绝美的面庞,擡手复上了她纤细的脖颈,面如寒霜冷肃,“你可知,荆陌乃本座最锋利的一柄刀刃。”
他出生于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听话、忠诚、从来不问“为什幺”。
方才的旖旎全部消失干净。
他无形中散发的威压杀意,让楚若婷险些浑身血脉逆流而亡。
她忍住喉间涌出的一口鲜血,犹不畏死地擡起盈波碧眼,凌乱的发丝亦难掩她的坚决刚毅。反问道:“魔君怎知……我不是一柄更锋利的刀刃?”
赫连幽痕微怔。
“荆陌再强,不过是个金丹修士,而我却是元婴。他对魔君的忠诚,楚若也可以做到!魔君要他不过是为了器灵和傀儡,魔器有灵,若进阶自会生出器灵,何须用活人的生魂?再者,即便魔君炼出傀儡战神,也比不得我!”
赫连幽痕沉脸,往大喇喇一坐,长腿一脚踢翻床前的绣凳,“你好狂妄的口气!”
楚若婷忙翻下床,跪在他身前,垂首道:“魔君何不一试?”
赫连幽痕简直觉得荒唐。
楚若婷那幺跪在那儿,看起来窈窕纤瘦,弱不胜衣。这幺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偏为了个荆陌跟他打起赌来。
他倒要看看,能受他阳毒还安然无恙的人,究竟有几分本事。
赫连幽痕形容恣睢,往拔步床的床架上一靠,挑起锋利的眉梢“好!本座正差十件炼器材料,你若能找齐,本座不仅将荆陌赐给你,还答应你任何一个要求。”
楚若婷内心狂喜,她飞快地叩首,“多谢魔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