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也是越过越好。
要知道现在国内的物资非常紧缺,每个人的粮食都是定量分配的。
那些定额的食物远远不能满足需求,只能说勉强维持不至于饿死。
甚至某些地方真的有人饿死了。
阎埠贵实在没办法,只能去些有红白喜事摆宴的家庭蹭饭。
然而即便是有宴席,桌子上也并没有几样像样的菜肴,只是聊表心意。
反观何雨柱,现在面容干净,在哪里都如鱼得水。
阎埠贵真是悔之晚矣,当初为什么没有帮何雨柱一把?如果帮了忙,如今的境遇或许大不相同。
至少可以蹭点好运。阎埠贵进入院子里。
"三大爷。"
"我听说你出去参加宴席了,怎么现在又回来了?"“看起来心情不太对?”
"宴席应该是高兴的事,你为何愁眉不展呢?"
阎埠贵只是挥手,并未回应,径直进入了他的房间。
进屋后,现附近的张媒婆正坐着。
在过去一年多的相处中,于莉完全不愿意与阎解放有任何牵扯。
阎解放虽然真心喜爱于莉,但他明白已经没有机会,也就不再纠缠于莉了。
因此他在张媒婆那里寻找潜在的妻子对象。
张媒婆面色难看。
"您岁数比较大了,不容易配对。"
"年轻女子想找年轻的男性结婚。"
"和你年龄相仿的女人通常都是些没人要的,要么有问题,要么就是有健康隐患。"
张媒婆这些话令阎家人难以接受,犹如家中丧事一样悲伤,阎解放表示不服。
"如果我们广撒网呢?""只要找年轻的女性。"
“总会有一些年轻女子喜欢我这样子的人。”"我不会太急躁的。"
"每天见四五个人应该不在话下。"
"你只要帮我安排就行。"
这位张媒婆在这个地区非常知名,资源众多,
附近很多家庭想尽办法请她为子女介绍对象。基于这一点,张媒婆说话总是不那么委婉,不顾别人的感觉。
张媒婆摇动她的肥胖身躯,向后靠了一下,“话说重一点。”
"实际上,年龄不是一个最大的问题。"
"更主要的问题是你家境艰难。"
“还有那么多需要养活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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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开销这么大。”
“口粮又有限制。”“金钱也很稀缺。”
“虽然现在喊口号贫穷是荣光,但是又有谁想一直这样呢?"
“连生存都很困难的时候,打这样的口号有用吗?”张媒婆这一言论让阎埠贵非常愤怒,浑身战栗,她的话语实在是太难听。
但他心里明镜般知道自己确实是无可救药无能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