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打开看看。”
谢九策按照盈盈的说法,缓缓打开,发现布包里面竟然是一把药粉。
他放在鼻尖上这么一嗅,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这味道他觉得好熟悉,就在这两日内还闻到过,只是在哪里,一时间还想不起来了。
“这是什么?”他盯着盈盈询问。
盈盈神秘一笑,呢喃道:“春药!”
“春药?”
谢九策怔了一下,“吃的!?”
盈盈笑了:“可以外用也可以内服,外用就是放在熏香炉内点燃,内服就是在房事之前一盏茶的时候入体就行。”
熏香炉内点燃?
谢九策分析着盈盈的话,霎时,他想起来了这个味道是哪里的了,当时在揽月的房间他也有闻到过,就是在点燃灯珠的时候,这个味道和手里药粉的味道是一模一样。
但是他并不觉得,这个春药有问题。
因为当时屋子内的所有人都闻到了,可是没有一个人被它所迷惑。
“你说揽月杀了魏子安,证据是这个春药,怎么说?”谢九策不解地问着盈盈。
盈盈深吸一口气,眼底没了刚才的娇媚,覆上的是一层不甘和气愤:“因为揽月杀人是奴家亲眼所见啊!”
“你说什么?亲眼所见?”谢九策简直要被这个盈盈搞蒙了,一会掏出哥八竿子打不到的证据,一会儿又说自己亲眼所见,这到底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董青书脸上也出现不解的表情,他对着盈盈道:“你干脆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别卖关子了!”
盈盈点点头,开始娓娓道来:“奴家是莳花楼对面的那个青馆的花魁,前几年,奴家的生意一直都不错,可是去年对面的莳花楼从江州买了个瘦马。
也就是现在的揽月,奴家的生意就大不如从前了!”
谢九策颔首,她算是明白了,原来这盈盈和揽月是竞争关系。
“然后呢?”
“起初奴家也只是觉得昭城的贵州最多就是图个新鲜感,就会回来的,谁知日子推移你,奴家年老色衰就连董大人”
“说重点!”谢九策厉声,现在是在衙门不是风花雪月的时候。
盈盈被说得抖了一下,反应上来连忙继续道:“奴家的房子就在揽月姑娘的对面。
所以每次揽月接待了谁,还是清楚的。
魏子安就是她这段时间的常客,但是”
“但是什么?”谢九策追问。
盈盈眉头皱了一下:“大人对于魏公子,可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魏公子在我们昭城是出了名了风流。
凡是烟柳巷子的女子,都多少和他有关系,可是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这不听说自从他日日和揽月姑娘欢好,这身子就亏得厉害。”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