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十四叹口气:“也不知道宋描是听了谁说,这文字狱案子特殊,想刑部放任,需要礼部的人从中周旋。
这不,宋描为了自己的父亲把最后的希望放在了魏子安的身上。”
博兴女(16)
原来是这么个情况。
谢九策冷笑一声。
“那到底是魏子安找的宋描还是宋描主动招惹的魏子安?”
木十四摇了摇头,这个事情他倒是不清楚了。
“不过”木十四眉头隆起想了好一会,看样子似乎在组织语言:“之前小的不是打听宋描是得了几个小混混欺辱后扔进河里的吗?”
谢九策颔首,“是,当时你不是说,这个案子已经结案了,几个小混子也被抓了吗?”
木十四面色一肃道:“小的打听出来,这几个小混混在宋描的案子没出事儿的时候,家中一贫如洗。
待这几个人被抓,家里就突然富贵了起来。”
“哦!?”谢九策诧异。
“所以小的觉得”
“其中有猫腻,是吗?”谢九策说出木十四的推测。
木十四疯狂地点头。
这三天他可是一刻都没休息好,不是晚上吓得不敢睡觉,就是白天在外面奔波。
“即是如此,你应该也知道这几人的家在哪里吧?”谢九策问。
木十四颔首。
谢九策把一份昭城的舆图摊开在桌子上,“你把这些地方从舆图中画出来。
之后,就去之前的客栈休息,剩下的事情让木敦敦陪着本公子去办。”
“真的?”木十四听到谢九策这么说,能离开这个地方,高兴的喜上眉梢。
“是,看你这颓废的样子,不知道的,以为公子我亏待了你不是?”
谢九策笑着,看着木四十急急收拾客栈内的行李。
“十四!”他面色一肃,看着他忙碌的背影:“知道公子我为何会选择大理寺这个行当吗?
吃力不讨好?”
木十四顿了一下,不解的看着谢九策。
谢九策见他已经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笑了笑站起身,“有时候能为死者沉冤得雪,真的是一件很让人感到成就的事情。
我知道你胆子小,但是”
他上前用力拍了一下木十四的肩膀,“只要问心无愧,就无所畏惧!”
谢九策带着木敦敦按照木十四给的舆图找到了这三个混混的家。
三人的家住得极近,基本上算是对门或者是邻居了。
之前听木十四说,三人家境贫寒。
如今看,高门贵户,有一家甚至张扬地在门口放了两头石狮子,看来是平步青云,富贵荣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