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好话赖话都说尽了,你们就是不走,既然如此,那我也没办法,到时候去了阎王那里,可别给我告状啊!”
他说着,转而走出房间,从灶台上摸到一把菜刀别在腰间大摇大摆的往屋子内走。
“毋女村,有毋女村的规矩,让你们多管闲事,这就是代价!”
他撩开帘子,眼底嗜血,手中扬起菜刀正准备拎起最靠近门口的谢九策。
突然他发现,刚才出去的时候还趴在桌上的三人,此刻竟然一个都没有了。
“这”杜宽福大惊失色,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用力地揉着眼睛。
可是任凭他如何,面前都没有人!
这会他彻底着急了,转而准备冲进卧房找人,突然他身后响起一道声音:“杜村长是在找我们吧?”
杜宽福转身,只见谢九策拿着一把扇子坐在他对面的春凳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至于剩下两个人,则端正的坐在一边,一副严肃的模样。
“你们刚才,在哪里?”杜宽福哽咽了一下,神情有些僵硬。
谢九策耸耸肩,指了指头顶。
杜宽福抬眼看到房梁上挂着的鸡蛋篮子在摇晃,显然这三人刚才躲在了这个地方。
“不怎么可能,我明明看着你们”
“看着我们什么?把你给我们下得蒙汗药吃了?”谢九策接过杜宽福的话,嘲讽的问。
杜宽福哽咽了一下:“你们怎么知道?”
“我要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在江湖上混啊!你可真小瞧了我们!”
谢九策说着随手从兜里扔出一包药放在桌上:“在吃你东西之前,我们就发现这饭菜有问题,但是为了让后你的狐狸尾巴自己冒出来。
就只能委屈先吃了解药,看你演戏了!”
“你!”杜宽福气愤的看着谢九策,眼底都发现自己被戏耍的愤怒!
谢九策面色一沉,掏出之前从地上拾起来的玉佩扔在杜宽福的面前:“杜宽福,我告诉你,我们怀疑产鬼的案子,和你有关系,这东西是从你房间找到的!
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来说?”
杜宽福缓缓低头看清楚面前的玉佩,怔住了,“这东西我”
谢九策快一步打断,随手又掏出个玉佩仍在他面前:“看看这个,再说考虑一下,自己说的话,能不能圆回来!”
“你们竟然”
“没错,我们去找了你嘴里传说的那口井,很可惜,产鬼的传说不存在,都是一个人信口雌黄!”谢九策气愤站起身,指着地上的两块玉佩:“杜宽福,我劝你老实交代,这井里的女尸和你是什么关系!
不然!”
谢九策掏出自己的令牌拍在桌上:“大理寺有随时可以处置罪犯的权利,就别怪我不客气!”
杜宽福怔了一下,明显是没猜到谢九策的身份。
“你竟然是大理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