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那妈妈先去玩了,工作别太辛苦了,都凌晨四点多了。”
陆羡时:“知道。”
国外,挂了电话之后时染心满意足,孩子过了叛逆期了,总归不会再做太出格的事情。
一旁的陆北宴唇畔轻勾着,仿佛在表达:我就笑笑不说话。
陆羡时指尖掐灭烟,往里走。
女孩儿玉白的肌肤微微潮红,像是镀上一层淡淡浅浅的红柚。
扯了扯唇,“我也想好好追,可笙笙不给我时间啊。”
回来她都谈对象了。
既然都能和别人谈,为什么那个人不能是他?
忽然,他想起什么,去翻那脏了的床单和沙发,没看到想看的东西,双眸骤然收缩。
眼眸彻底阴郁,难以言喻的幽暗如泼墨浓稠得化不开。
心脏像是被什么拉着下坠,又像是被冰刀子割进血肉里,带来近乎痉挛的疼痛。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拿出手机各种百度。
有些说到女孩儿第一次并不一定会落红……
对,一定是这样。
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就算不是,他也要她。
但他一定会是她最后一个男人。
心底无数次告诉自己不在意,却还是到卫生间各种看,牙刷杯子毛巾都只有一个,又查看了客厅外面,整个房子的每一个角落,并没有和男人有关的东西。
最后才想起打开衣柜,看到一件男装外套……
呼吸彻底乱了。
盯着那件外套怅然若失,涌上来的酸涩如藤蔓一样盘踞在心上,让心口一阵阵发沉。
一想到这五年他在国外过得人不人鬼不鬼,而她有可能在某个男人的身下……像昨晚那样低低软软的喘就让他气到发疯。
那样撩人的一面、娇气的一面,怎么可以让别人看到?
拨了个电话过去,在睡梦中的林助被铃声吵醒。
“过来,地址……”
十分钟后林泽过来,他开门。
“东西拿来了吗?”
“对。”林泽双眼疲倦,顶着两个青黛色的黑眼圈。
“这件衣服丢了。”
林泽愣住接过,休闲风格的男士外套,应该不是陆总的……
他才注意到这是查到的沈小姐家地址。
微微挑了下眉,陆总这是登堂入室了??
速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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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沈笙笙睁开眼睛后秀眉紧皱。
好像骨头都被拆开了般,泛着酸涩的疼。
头枕的触感和枕头不一样,她侧眸看到了一张放大沉睡的脸。
睡着了双手还是抱着她,压迫感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