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其中的顾蕴光感觉到她停下了动作,迷茫地睁开眼,似渴望又似冷静地仰望着她。
如瀑的银发凌乱地散落在地上,氤氲的清冷月色洒在他含着慾望的脸上,无声地引诱出她心中的恶意。
师知苎软软地看他,头垂下,醉红的脸满是冷静,在他的目光下虚抬起身,缓缓坐下,如娇艳清冷的芙蕖轻晃花梗。
许久未如此接触,瞬间,两人身形具是一怔。
他是因为未曾料到她竟真的坐下去了,最初有几许惊讶,但随着她眯起眸晃动着,险些让他失控。
想要桎梏摇曳生姿的柳枝蒲腰,用力让芙蕖花变得黏黏糊糊。
他还是不敢动,青筋虬起的手紧紧扣住一旁的凳子腿,宛如被侵犯的贞洁烈女,坚守着最后的贞洁。
可声息却极其不堪入耳,每一声都低哑地摩擦着她的耳,比潮水都要快的在四肢乱窜。
师知苎咬着下唇,目光虚迷地趴在他的胸膛,卷翘的眼睫颤着,扯住他的长发晃动,青白的梨花裙恰巧将那些绯糜的遮挡。
黏腻在推波助澜中蔓延出来,打湿了玄色的衣袍与梨花裙。
像是关系甚好的两人在窃窃私语,拽泄春光。
最终顾蕴光还是没有忍住,一掌搦住纤细得堪堪一握的楚腰,另一只手托住她起身。
“啊——”
身子腾空,师知苎没有防备地惊呼出声,眼瞳轻颤的紧抱住他的后背,泛红的脸越发滚烫。
这样的姿势古怪,像是抱着不会行走的孩子,让她有种羞耻感涌上头顶,下意识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
但他的手握得很紧,刚劲有力的手臂摸上去,还能感受虬起的脉搏,带着野性的凶狠。
顾蕴光咬着后牙,眼尾泛红地抱着她,阔步往卧房踱步。
每一步都及其颠簸,让还含咬住他的师知苎格外难熬,发软得不停地蠕动自寻欢愉,柔柔的声线也软绵绵的哼着。
太致命了。
还没有跨进门阶,她便被发了疯的顾蕴光抵在门框上,埋头吻上唇,轻重不一地随着凶狠,缓缓地缠吻。
他的唇在她的脸上,被蹂躏得红肿的唇上放肆地吮吸,舔舐,急促地喘,脸上皆是狂热得令人头皮发麻的情慾。
师知苎感觉自己快被吻化了,过激的缠吻让她紧紧攥住他的银发,本能地收紧,在他的后颈留下抓过的红痕。
师知苎的后背抵在门框上,被磨得有些不舒服。
奋力的将唇从他口中夺回,猛地别至一旁:“不舒服,去、去上面。”
这句话无疑是点燃烟火的火折子。
他瞬间将师知苎抱起,还没有走几步便把她放在了软榻上,衣裳已经在不知觉间散落,露出红痕交错却有野性的身体。
宽肩、窄腰,漂亮的肌肉,全都充斥着力量感。
平素看着虚弱的男人,怎么衣裳下藏着的身躯却还和当年一样。
察觉她的视线,他难得有些耳廓发红,小声解释,练过。